返回第93章 前世:季徽死后  重生万人嫌跟班,F4为我修罗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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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任脸色难看:“饭可以乱吃话別乱说,季徽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夫。”

殷奉抬手,让保鏢將他们拖出去,自己接过季徽道:“我说是就是,你们別再打我未婚夫的主意。”

三人不甘地被赶出停尸间。

保鏢进来道:“殷总,他们看起来不会善罢甘休。”

殷奉动作轻柔地抱著季徽的身体道:“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保鏢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继续道:“季少的转移手续办下来了。”

殷奉低眸看著季徽泛白的嘴唇,想起自己回国后调查到的季徽的遭遇。

傅承越三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朝任带著保鏢回来时,殷奉已经转移走季徽了。

他们去找殷奉,殷奉没有见他们,紧接著,殷氏朝傅家、朝家和闻家出手了。

傅承越三人合作,默契做出决定,从殷奉那儿夺回季徽后,他们再分出高下。

可是,殷奉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先是朝家受到重创,紧接著是闻家,然后是傅家,如殷奉所言,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对於这些,朝任三人並不在乎

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季徽!

可无论如何,殷奉也不肯让他们见季徽一面。

甚至,殷奉对外宣示季徽是他的未婚夫,他的先生······

朝任三人快要发疯却没有办法。

此时,他们意识到自己真的失去了季徽。

季徽没有和他们开玩笑,真的离开他们了。

每次想到这儿,朝任快要喘不过气了,半夜的时候,他总会从睡梦中惊醒,大喊著季徽,意识清醒后,想起来季徽死了……

他意识到自己亲手逼死了季徽。

假如他对季徽宽容点,不在意对方是否因为傅承越靠近自己,自己不故意接近苏时愿气季徽,不故意冷眼旁观季徽遭受的一切······

是不是会不一样?

没有人能给朝任回答。

直到——

一次醉酒。

朝任接通电话,杨乐告诉他:“朝少,季徽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你和傅少他们有来往,后面对你也是真心实意······”

朝任摔碎酒瓶,夜风从阳台吹进房间,朝任跌跌撞撞走出去······

天边的月亮十分皎洁,季徽的声容出现在眼前。

“小任,谢谢你帮我收拾垃圾!”

朝任双手张开拥住明月,身体向前倾去,“哗啦”一声,一道黑影穿过夜色落进湖泊里,朝任没有挣扎,任由水和泥涌进自己口鼻······

傅承越解除了自己和苏时愿的订婚,苏时愿不敢置信:“为什么?!”

傅承越道:“那天晚上,你很清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苏时愿神色僵硬,声音发涩:“你知道为什么还······”

傅承越眼神一变,是啊,他明明知道自己和苏时愿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还答应和对方订婚。

他和季徽吵架后,苏时愿刚好进入亚克兰,傅母和苏母有交情,於是傅承越带著苏时愿参观亚克兰,同时遇上季徽。

面对季徽的质问,傅承越想起季徽和朝任闻则络的亲密······

苏时愿好奇地问季徽是谁,季徽“恶狠狠”瞪向他。

傅承越见苏时愿一脸委屈,莫名的心里面划过烦躁,冷声让季徽滚。

季徽一脸受伤离开。

傅承越握紧手掌,想要叫住对方,苏时愿叫住他,与此同时,他看见闻则络出现把季徽带走了。

傅承越眉眼阴鬱。

后面,季徽总是找苏时愿麻烦,看著季徽和闻则络纠缠不清,傅承越为苏时愿说话。

季家出事了,季徽来找他,他想季徽和他道歉,乖乖地认错,答应不再和闻则络朝任来往,他就原谅季徽。

他推开门,看到季徽狠狠推倒苏时愿,看向他眼睛发红:“傅承越,我他妈就是犯贱,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傅承越看著他跑走,想要追上去却被苏时愿拉住。

傅承越没想到自己和季徽最后一次见面会是在医院的停尸间。

一向生机勃勃的少年没有生命力,平躺著,身体是那么的冰冷僵硬。

傅承越將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把自己关在郊区的別墅。

从前季徽喜欢在校外玩,这栋別墅是傅承越特意为此买下来的。

从客厅到臥室遗留著属於季徽的各种痕跡。

傅承越抱起一只胖乎乎的白猫小型玩偶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桌上是一个白色的药瓶。

傅承越呼吸减慢,眼前闪现过自己和少年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傅哥,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

“三明治气味不重的。”

“傅哥,求求你···陪我去贵州玩吧···”

······

“傅承越我他妈就是犯贱,遇到你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双眼合上,傅承越紧紧抱住小白猫。

少年欢乐道:“傅哥傅哥,我们养一只猫吧,我要白色的,眼睛蓝蓝的,很会撒娇的小猫,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遛猫散步啦!”

闻则络怎么也没想到季徽就这么死了。

他狠狠地踹向自己派去跟著季徽的人:“我让你们看著人,你们就是这么看著的?”

保鏢不敢说话。

季徽去世后,闻则络的情绪愈发不稳定,他本性扭曲压抑,现在更加疯狂了。

殷奉搜集到他犯下的罪行送他去监狱。

闻则络开车甩掉追捕,他没有想过逃亡国外。

他来到自己和季徽经常吃饭的一家餐馆。

老板不知道他正被警方抓捕,笑呵呵道:“好久没见你来了,你朋友呢?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

闻则络开口却说不出话。

许久,闻则络:“他来不了了。”

“是不是吵架啦,没事好朋友嘛,多吵吵感情好,你们下次一起来,我给你们免单。”老板刚说完话,发现青年离开了。

闻则络开车没有去警察局而是直奔江水。

“闻哥,我是不是脾气不好很惹人討厌?”

“闻哥,这是我自己拼的飞机模型。上次展览会看你很喜欢那架飞机,等我以后有钱送你一架真的。”

······

“闻则络,是我识人不清,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家里人下手?!”

“闻则络,我恨你!”

殷奉抱著季徽的骨灰,亲手將它埋葬在墓地。

看著墓碑上青年鲜活的笑容,殷奉后悔了。

他不应该一味地忙碌事业,忙著將殷氏集团做强做大,以为人就在那儿,自己隨时可以把人抢回来。

如果他分出一些注意力给季徽,就不会酿成今天这种局面。

“季徽,傅承越他们已经得到惩罚,我没有放过他们任何一个。”

“季徽,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和傅承越他们说的是假的,你不是谁的未婚夫,你是自由的。”

“季徽,如果有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们这群疯子。”

【本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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