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的心忽然控制不住的一颤。
难道……
抬眼看着小太监那眼中噙着的阴柔笑意,她混糨糨的脑袋瞬间清醒了。
怪不得那臭蛇把这个眼线塞到她自己的身边,怪不得那臭蛇这么长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
原来啊!
他其实一直在透过这眼线的汇报,心安理得的听着她的难受,最后在她去了半条命的时候,好似良心发现的派这眼线送来一张与他见面的地图。
他算准了刘默的离宫,算准了她蛊毒的发作,更是算准了她的生不如死。
果然一个人要是变态起来是没有限度的。
眼线似乎很是得意她眼里的震惊,幸灾乐祸的笑着:“太子妃若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说着,朝着门外走了去。
月满愤恨的瞪着那眼线嚣张的背影:“不过是个给人跑腿的,臭得瑟什么?就算再怎么耀武扬威,也是个残疾人士。”
笑笑,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她清楚的记得她是如何被那臭蛇的小罗罗抓到的,又是怎么被那臭蛇塞了虫子扔进皇宫的。
稀稀拉拉的小雨没完没了的下个不停。
很可惜,这个残忍的世道根本不存在如果,所以当务之急,她得先去讨好那条臭蛇保住自己的小命。
随着跟在后面的黑衣人关上大门,月满只觉得眼前一,整个人被刘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刘默虽然阴损但并不变态,刘默虽然也不待见她,但最起码还没有如此的折磨她。
“你说谁残疾?”小太监气得差点没厥过去。
这臭蛇还真是变态到所向披靡的地步了,下着这么大的雨,竟然就这么悠哉哉的坐在院子里,也不怕一个雷打下来劈死他?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月满的喉咙一阵阵的发紧。
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疼,胸口闷的透不过气,月满捂着胸口,有气无力的看着刘熙,难以消化的阵阵恶寒。
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面前虚掩着的大门。
刘熙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轻轻一笑,将一粒白色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亲自伸手推着那药丸直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现在知道疼了?”刘熙微微弯下腰身,像是看着臭虫一样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笑容背后,藏着尖刀一样锋利的残忍。
伸手再次从枕头底下掏出小人,接着扎……
他说着,见趴在地上的月满没了反应,上前一步,伸脚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就好像曾经你对刘默耍倔,不也是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呼呼呼……呼呼呼……”
用力一碾,看着她皱眉咬唇却死不喊疼的样子,笑了笑又道:“和刘默相比,我对你多仁慈?你对我耍脾气,我却还给你解药,想要保你的性命。”
要说认倒霉的时候还真是……
如果她当真是真正的月满,一定卸了那臭蛇的小胳膊小腿,然后掏出他的内脏喂王八!
“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还是个倔强的性子,不过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倔强并不能凸显你的性格,只能给你带来肉体上的痛苦,因为倔强是富贵病,奴才是不配有的。”
“当当当……”子时的更声响起了。
“呼呼呼……呼呼呼……”
此时的刘熙坐在太师椅上,双腿交叠,长眉微微蹙起,瞧见月满那狼狈的模样,长眉瞬间舒展,细长的唇勾起了一丝笑意。
娘的,还真瘆人,要不是她认出了这些寝宫和祈天皇宫的建筑格调一模一样,她真的会以为自己这是上了黄泉路。
不让她好过?那就谁也别好过。
她为何总是会梦见那个死主?难道她是真正的月满?
人,可以被人骗,但却不能一味的自欺欺人。
月满支撑着酸软的身子从软榻上站起来,掏出怀里的地图,朝着门外摸索了去。
虽然她刚一进宫就被刘默甩了一巴掌,但就那一巴掌来说,和现在这臭蛇对自己的变态虐待相比,简直是仁慈到不要不要的。
滂沱的大雨之下,杂草丛生的院子之中站着两名黑衣人,他们面无表情,高举着手中的油质伞,而在那伞下衣衫滴水未沾的,正是五王刘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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