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刘默夹着月满进了屋子,长腿一身踹上了房门。
月满被关门声震得一颤悠,心虚且讨好的笑:“少爷您……”
没等她把话说完,刘默反手抓住了她的腰带,忽而将她朝着床榻上扔了去。
月满摔得两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支撑着身子起来,只见刘默高大的身影朝着她倾了过来。
刘默双手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面色平平,双目幽黑,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了几个字:“你上次和兴悦公主说我什么来着?”
月满眨了眨眼睛,完全跟不上他变态的思维:“啊?”
刘默再次倾下了几分身子,冷冽的香气一阵阵往她的鼻孔里钻:“我不什么?”
“啊!”月满想起来了,“不能人道。”
她回答的倒是很流利,可话一说出来便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了,不知道为何,瞧着他那阴测测的眼,她总感觉闻到了一股子秋后算账的味道。
果然,刘默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唇角忽然绽放出了一个迷人且危险的笑容:“既然不能人道,又何来的三十四房女人?”
皇上见着那两个当地妇人也是一愣,只听刘熙淡淡的道:“父皇有所不知,这两位是当地的村民,从昨儿晚上这两个人便一直追着我问东问西。”
刘默在说出这三个字之后,又静默了下去,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如此想着,她整张脸都吓白了,口齿不清的低头认错:“太子爷您大人大量,何必和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您若是不喜欢听不能人道啥的,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叩叩叩……”
福禄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回皇上的话,是。”
福禄惊恐的点头:“奴才明白。”
刘默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淡淡地笑了,曲起手指轻轻刮蹭着她滑嫩的面颊:“真的知道错了?”
刘默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之中缓缓站起了身子,漫不经心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蟒纹腰带。
他脸上仍旧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可眼底却是一片森寒的冷漠。
福禄心虚的点了点头:“奴才明白。”
可等了半晌,除了手臂被拉扯的难受之外,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诧异的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只见自己的一双手不知道何时被那蟒纹腰带拴在了横梁上。
两个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纠结了好一会,才小声开了口:“俺们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本分人,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昨日见了……”
福禄对着门外轻声问道:“何人?”
月满一个激灵,虽不知道这厮想要干嘛,但凭借她对他的了解,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急之下,手脚并用的往床榻里面爬了去。
皇上转眼将目光落在了那两个妇人的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才问道:“你们有什么疑问?”
月满回味着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说不出是震惊还是不敢相信。
眼看着刘默玩味的挑着唇角,轻松的从横梁上落在了地面,她忍不住咬牙切齿:“我明明认错了!”
如此想着,他转身朝着刘默的房间走了去,可刚走两步,只见送那两个妇人的刘熙去而复返,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月满点头如小鸡啄米:“真的。”
刘默长臂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拉,将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本是想等刘熙离开了之后,先去通知刘默刚刚的事情,可等了半天见刘熙根本没有先行离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敲响了身侧皇上的房门。
月满难以置信,气得浑身乱颤,咬了咬牙,死死瞪着他:“那么我现在苦头也吃了,不知道太子爷是不是能将我放下来了?”
福禄一愣,站住了脚步:“奴才给无王爷请安。”
“是么。”刘默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你见了我该说什么话?”
皇上似乎已经对这两个人完全没了耐心,对着刘熙挥了挥手:“将她们两个带出去,以后这样的话朕不想再听见,简直是荒唐!”
一直到关上了房门,福禄打颤的双腿才算是平缓了下来,可一想起刚刚的事情,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我知道。”
月满被他那阴森森的气场震慑的大脑即将短路,听了这话,想也没想就道:“胡话。”
皇上垂眸扫了扫:“今儿的事情朕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不然就是太子也保不了你,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穷乡僻壤自然没有漱口水之类的东西,所以福禄只得用井水简单的给皇上擦了擦面颊,重新梳了下鬓发,才刚穿好了衣服,门外便是响起了敲门声。
“恩。”皇上松散的靠在了椅子上,对着他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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