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庭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圆回来。
朱少成一边对着月满飞吻,一边嚷嚷道:“小满满你好好看着,我到底有没有你那冷血无情专抢别人媳妇的前夫强!”
前夫!他还真敢说!
锦庭扫了一眼紧闭车门的马车,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脚底直达脑门,他现在别的不求,只求那马车里坐着的不是祈天太子爷本尊。
月满一直知道朱少成这人缺心缺肺缺大脑,却没料到他缺的一丁点都不剩,不过她倒是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装逼就要被雷劈,她的目的就是借刘默的手劈了朱少成,以此让锦庭难做人!
朱少成走下台阶,扫了一下那紧闭车门的马车,一眼便是瞧见了贾府的牌子。
那个贾府……
朱少成心里琢磨,放眼瑶蓝敢在马车上挂贾府牌子的,想来除了贾政贾老之外,便是再没有别人了。
“这马车上坐着的可是贾老?”他转头问着身后的福禄。
朱少成发现了刘默和月满之间的眼神交汇,踮脚阻拦:“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瑶蓝朱三公子,你竟敢和我的女人眉来眼去,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刘默声音淡淡,用眼角扫着面前的朱少成:“雄心豹子胆我确实是吃过,不过味道却差强人意了一些。”
朱少成没想到走下来的刘默竟然如此的夺目,自己显然在众人眼里没了分量,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挡在了刘默的面前。
阵阵似冰锥一般的杀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的,可除了感受深切的朱少成之外,谁都想象不到,在他那一张雍容平和的面颊下面,隐藏着的是怎样惊人的内力。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刘默的身上时,只有月满左眼看着锦庭,右眼瞄着朱少成,激动的小心脏那叫一个澎湃,那叫一个满足。
月满尴尬的咽了咽口水,靠的,这人自己作死非要带着她么?
他一边砸,一边“啪!”的一声甩开了手里的折扇,并且对着大司马府的一众人等,自认潇洒的甩了甩满是油光的头发。
朱少成本来是想蹭着刘默后退几步,然,还没等他碰触到刘默,便是眼前黑影一闪。
月息面泛桃,霞飞双颊,一双妩媚的眼睛流盼出了些许久违的期盼。
“误会?”刘默微微一笑,“那这个误会未免深了些,不然我怎么就成了前夫了?”
前!夫?
眼看着还有几步就能走到刘默的身边,他却忽然停止了脚步,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脚底直达脑门,冻得他再是多迈不出一步。
他说话的同时,转眼朝着月满飞去了一个媚眼:“小满满,我是不是比你那冷血无情专抢别人媳妇的前夫强很多?”
马车门缓缓打开,刘默缓步走下了马车,墨黑的长发以玉冠束紧,赛雪白的长袍金丝勾边,淡淡的梅点缀在其中,顺着笔直的身姿蜿蜒而下。
刘默风平浪静的站在原地,柔和的眸子着朝着大司马府门口看了去,唇角略微上扬,笑的风轻云淡。
他黑眸骤然敛紧,容不得锦庭半点回避:“大司马是怕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所以提前找好了下家?这未雨绸缪玩的果然是神乎其神呐。”
刘默微微颔首,目光一沉:一会再和你算账。
“微臣见过祈天太子爷。”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刘默迎了去,脸上挂着满满讨好的笑意,就连褶子里都存满了奉承,“朱三公子乃一届商人,自是不认识祈天太子爷,虽是误会一场,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月满在不远处瞧着,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个逼装的,她必须要给满分,朱三公子总是能一次次,用他那自以为帅到无与伦比的自恋动作,刺激着其他人的眼球。
刘默同样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台阶上的月满看了去,四目相对,他脸上的笑容别有一番韵味:月满,你来解释一下前夫这个词的具体含义。
福禄愣了愣,回神的同时赶忙应着:“是。”
已经回过神来的福禄,摇了摇头:“不是。”
随着解释的话音落下,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刘默也不表明态度,只是姿态儒雅的静默而站,锦庭弯着腰身不敢直起来,朱少成疼的几欲昏过去,几个人就这么无声的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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