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庭看着直冲到刘默面前的英梅,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英梅却是理直气壮的,她家赵婧琳晚上进的可是刘默的这间房里,如今这人没了,她不找刘默要,还能找谁要?
刘默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不过很快便是隐了去,他挑了挑眉,嘲讽的笑了:“何时大司马府丢了人,都要来我的面前要了?”
锦庭听这这话不对,赶紧上前来拉英梅:“你可别跟着添乱了。”
英梅不管不顾,一把甩开了锦庭的手:“晚上我家婧琳说要来找太子爷,如今这人没了,我自然是要管太子爷要的?”
刘默不以为然:“来找我?不知可有证据?”
英梅现在心急的不行,哪里还顾虑得了那么多,双手掐腰,嚷嚷的有鼻子有眼儿:“昨儿晚上我便是和婧琳商量好了,今天请太子爷过来吃饭,让后趁着太子爷不备给太子爷下药,如今这药也下了,我们婧琳又是盛装打扮,是我亲眼……”
这话还没等说完,英梅便是说不下去了,不对啊?她怎么把不该说的都给掀了出来?
刘默笑的淡然,讥讽挂唇:“我的床何时变成了风水宝地?引得大司马府里的女子都想往上爬?原来大司马府名正言顺的小姐,都是如此的乐忠此事,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锦庭听了这话,气得嘴唇子都紫了,指着英梅鼻子的手直哆嗦:“你真是疯了不成?祈天太子爷能在府上小住,是大司马府的荣幸,你却不知好歹的动起了歪心思,若是这事宣扬出去,先不说大司马府的颜面何存,若是皇上追究下来,你有几个脑袋担着?”
他所作的一切,只为了月满。
“你生出来的嫡女就高贵了?”英梅可不管什么嫡女庶女,她现在就要找到她家的赵婧琳。
孙青颜被英梅埋汰的脸皮都快当鞋垫了,再是气不过的她,冲过去就要打,却被锦庭一把拉了回来。
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浑身的颤抖,她轻轻地开了口:“是我做的,是我前一天晚上无意听见了三姑的算计,才在今晚堵在了表妹妹的房门外……”
月息惊恐的缩了缩身子,错位的骨头登时叫嚣的疼了起来,她紧咬嘴唇看着刘默半晌,却清楚的看见了他那带着警告意味的黑眸。
锦庭见此也是一惊,随后不敢置信的朝着刘默看了去:“这,这这……”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磨破了嘴皮子,最后竟得到了一具尸体。
孙清雅正愁丢人的事情摘不干净,如今见英梅这么说,赶紧跟着扣屎盆子:“我就说我们家月息平常乖顺的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原来是有不要脸的人教唆。”
月息现在是一动都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英梅冲了过来,只能闭着眼睛挨打。
没等他把话说完,刘默便是笑了,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我倒确实知道表小姐在什么地方,但……”他双眼一凛,不可动摇的威严乍现,“我要月满的名字,以嫡女的身份出现在府的家谱里。”
说到底,是秦知茹把月满给拖累了……
还想和英梅争辩的孙清雅,见大局已定,悲愤的她再是忍不住,跪坐在地上,伏在月息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锦庭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眼看着孙清雅和英梅两个人越吵越近,大有扯头发挠脸皮的架势,赶紧站在了中间,一手推开了一个。
英梅这话不爱听,大嗓门子一开,吐沫星子就飞了出来:“孙清雅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家的闺女不要脸,还想往我身上扣粪?我呸!”
她也不想承认,更不想说,但是她不敢,刚刚她所经历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刘默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疯的,手段残忍的发指。
他虽然还是那般的万众敬仰,高高在上,但她却他只剩下了惊恐余生的触目惊心。
孙青颜虽然心惊月息的狠毒,但到底是自己生出来的女儿,哪里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吃亏?
英梅被训的一激灵一激灵的,可惦记着自己的女儿,还是撞着胆子插嘴:“我,我也是担心婧琳不是……”
锦庭看着这撕扯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去了半条命的月息,再瞅瞅完全凉透了得赵婧琳,无处发泄的他,猛地朝着一旁的秦知茹瞪了去。
锦庭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死这个庸妇:“现在知道担心了?你早心思什么来着?”
“祈天太子爷放心,明日我便让人改写家谱,过了今晚,月满就是大司马府里的嫡女二小姐。”
刘默施施然:“这事,恐怕只有三小姐最清楚不过了。”
英梅本沉浸在痛失爱女的悲伤当中,听了月息的话,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的她,登时发疯似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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