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扑面,夹杂着夜晚清新的香气。
刘默安静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仰头看着满天星光闪烁,灵秀的俊美容颜被月色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冷,乌黑的长发垂落下腰际,柔软的发尾随风轻轻摆。
月满带着七巧刚走到院子口,便瞧见了独坐在院子里的刘默。
若是几年前,她打死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刘默不但会在瑶蓝的皇宫里横行霸道,还会如此坦坦然的坐在司慕冉的院子里赏着星星。
由此可见,老天爷真的很喜欢开玩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风水轮流转的太快,她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七巧痴的呆了,虽然她进宫的时间不短了,但可从不敢如此放肆的看着太子爷,如今细细的打量下来,她还是觉得她们的太子爷最为优秀和俊美。
早已察觉到脚步声的刘默,从满天的星河之中抽回目光,黑眸微转朝着院子口看了去。
七巧吓得赶紧垂眸,匆匆迈步朝着院子里的厢房走了去。
月满在刘默的注视下,迈步走进了院子,压下才刚的心酸,佯装若无其事的笑了:“太子爷好心情,吃饱喝足赏月亮。”
刘默瞧着她那碍眼的虚伪笑容,皱了皱眉,起身缓缓走向她,在站定到她的身边时,垂眸打量:“月满,你在难过什么?”
刘默淡笑着颔首,上前一步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极其自然的将她拎了起来,缓缓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去。
“现在知道刚刚的饭菜有多香了么?”
月满吓得赶紧收回了所有的疑问,一把抢过了筷子:“不劳烦太子爷动手,这点小事臣妾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不知道为什么,刘默现在这解衣服的样子,总能让她有一种被分尸的错觉,这感觉实在是太过惊悚,还真不是心脏强度一般的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刘默仅是抬头瞥了一眼她的笑容,便又垂了下去,声音淡淡:“你确定你自己能够得着整个后背?”
被人伺候的感觉何其爽?以至于月满足足吃了一盘子的红烧狮子头之后,又啃起了排骨。
刘默仍旧在专心致志的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头不抬眼不睁:“上药。”
可是吃着吃着,她便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刘默从始至终都不曾吃一口,全程看着她一个人霸占着桌子疯狂揽食。
她说着转身上了台阶跑进了屋子,可在推开寝宫门的同时,她又愣在了原地。
开玩笑,让刘默喂她吃饭,是怕噎不死她吗?
“那太子爷就不能速战速决吗?”月满舔着脸,讨好的笑,“或者您老把我的穴道解开?”
脓肿?溃烂!
月满抻着脖子,费力的解释:“我看看这天上的星星到底比肉香在了哪里,能让太子爷弃满桌子的肉于不顾,巴巴的跑到院子里来欣赏。”
月满委实有些承受不住他这突如其来的宠爱,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太子爷,我要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咱能不能摊开了说?这样我不但是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以最快的速度改正,咱千万别玩阴的,那不地道……”
月满浑身一僵,若是他想知道,她确实是瞒不过,所以……还是溜吧。
她不是没挺清楚他说什么,而是她不敢相信他还有如此仁慈的一面,难道他是在等着她一起吃饭?
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然后用尽所有的温柔和温暖告诉她,他想要和她重新来过,以前是他错了。
刘默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倾下几分身子,随着他的俊脸在她的眼前逐渐放大,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衣裙上的纽扣。
刘默淡然浅笑,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拉着她走进了屋子之后,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蛊毒的发作已经耗费掉了你身体里所有的精力,而这藤条的伤口又深刻坚固,你现在的自愈能力基本等于没有,若是不靠着每日的外界治疗,你身上的伤口早就要脓肿溃烂了。”
只是月满想不通,刘默如狼似虎的点了一桌子的肉,竟然一口没动,而是跑到院子里去看星星。
“能!”月满想都没想的回答,就算是不能也要能。
月满避开他那精准且具有穿透性的眼睛,含糊着敷衍:“太子爷喝多了?好好的我怎么会难过?我只是在屋子里憋得慌,带着七巧出去散散步而已。”
趴在床榻上的月满很是无语,变态的价值观果然是没有最扭曲,只有更扭曲。
月满像是小鸡一般,任由刘默一路拎着扔上了床榻,无从反抗。
垂眼看着她那噙着小心翼翼且讨好的笑脸,他忽而怒极反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吃饱了。”
“这点小事怎劳您动手?不如我自己上?”月满讨好的笑。
不过,等等!
刘默坐在了她的对面,细心的帮着她拿起了筷子:“需要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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