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还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到,说是要讨回一筐的甜枣,就足足的虐了月满整整七天。
七天啊!
从月满伤口的鲜血淋漓到现在的愈合结痂,从司慕冉的雅棠宫到贵人宫,刘默无一晚开恩,均是每天夜里让月满倍感深受的体会着什么要凌迟之惊悚。
当然,月满和刘默从雅棠宫搬到了贵人宫,是瑶蓝帝的意思,刘默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淡然的很,不过月满就……
因为后住进来的苏缨络就被安排在了贵人宫,以至于月满不但每天晚上要受刘默带给她的心灵折磨,白天还要忍受着苏缨络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就好像现在,月满不过是才刚睁开了眼睛,苏缨络便笑着走了进来。
不过月满却懒得看她,在七巧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七巧,我看今儿个外面天气挺好的,一会咱俩出去走走?”
七巧点了点头:“待一会娘娘用过早膳,奴婢就陪着娘娘在附近走走。”她动作麻利的解开了月满身上的衣服,正要往下脱,却止不住一愣,“娘娘,这挂坠真好看,可是太子爷赏的?”
月满不明白七巧在说什么,不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当真摸到了一块凉滑的东西,转身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却还没等她看清楚,便是听闻屋子里响起了一声重响。
“稀里哗啦——”
贾君畔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又道:“虽娶不到苏姑娘是贾某人福浅,但贾某还是愿意结交苏姑娘这个朋友的。”
苏缨络没想到贾君畔胆敢明目张胆的碰触自己,虽是阵阵厌恶涌上心头,却还是强忍着哭诉:“贾公子还是莫要问了,是缨络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缨络现在只是太子被人吹了枕边风,从此以后和缨络形如陌路。”
若云长公主极其疼爱刘默,儿时的刘默也依赖若云长公主,以至于在刘默终被送往瑶蓝当质子之时,若云长公主终是受不得二次失去,最终郁郁寡欢而终了一生。
如此想着,她收起了眉宇之间的不耐烦,柔柔的看着贾君畔半晌,竟低低的哭了起来:“贾公子……呜呜呜……”
贾君畔松开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君子的抱了抱拳:“贾某人确实喜欢苏姑娘,但可惜落有意流水无情,而贾某人又素来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若是能帮苏姑娘得到心上人,贾某也算是促成了一桩美事。”
苏缨络听了这话,又是一愣:“贾公子你……”
当初她从金雅居里给刘默取出来的那块玉极其的珍贵且天下独一无二,因透过阳光能看见玉佩里似有一朵青,故取名瑾墨青。
苏缨络总是想不通,为何自己这般的优秀,却始终得不到刘默,如今终有人愿意帮她,她自然是洗耳恭听:“那贾公子以为缨络该如何?”
月满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她不会记错,这是金雅居里的那个镇店之宝,可是如今为何会戴在她的脖子上面?
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默竟如此在意一个联婚的傀儡太子妃了?
贾君畔见此,赶忙体贴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哎呦,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苏姑娘?”
贾君畔只需稍作思考,便是理解了苏缨络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叹气,而是存着某种别样的意思,轻轻地笑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苏姑娘为了这种小事落泪,未免是有些不值得了。”
那手心之中,竟摆着两颗药丸,一黑一白,很是醒目,白色的晶莹剔透还算是好,可是黑色的就……仅是一眼,她便是觉得浑身冰冷。
贾君畔笑了笑,扫了一眼手里的两颗药丸:“想要简单的最直接方式,就是你自己能够掌控住那个男人的身体。”
贾君畔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若是苏姑娘当真害怕有人给太子默吹枕边风的话,苏姑娘何不也想办法成为太子默的枕边人?只要苏姑娘也有资格对太子默吹枕边风,又何怕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镜子里的她蓬头垢面,满脸油光,眼角挂着眵目糊,面颊留着滚床单印上的淡淡印记,就冲着她现在这个德行,估摸着扔大街上连叫子都要嫌弃她。
顺着这只手,她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这是……”
贾君畔扫了一眼已对她完全放下戒心的苏缨络:“简单一些自然是最好。”
这下,苏缨络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没想到贾公子竟如此的心胸豁达。”
苏缨络一口气跑出了院子,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一处冻结的湖面前,深深的嫉妒绞着某种得不到的憎恨,使得她艳丽的面颊变得扭曲且可怖。
苏缨络愣了愣,抬眼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贾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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