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知道自己也隐藏不住了,索性走了出来,看着仍旧直勾勾伸手指着自己的苏缨络,简直是气不打八处来。
不过贾君畔并不对月满有任何的兴趣,二次回神的他,上前一步揽住了苏缨络的腰身:“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甚至是不惜和皇上联手,你以为我只是想要一个二手货?”
月满一愣,二手货?
苏缨络抗拒的推着面前的贾君畔,眼泪还在继续往下落,似乎是真的害怕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了起来:“贾公子只是想尝尝太子身边女人的滋味,可缨络到现在还不算是太子的女人,但是太子妃就当之无愧,虽然并非完璧之身,但却名副其实。”
月满又是一愣,所以这妖精的意思是……二手货也是货?
贾君畔胜券在握的摇了摇头:“你听话一些,我也许还能温柔点。”
既然刚刚的话苏缨络听见了,他也没必要再浪费力气隐瞒什么,况且如今刘默已被瑶蓝帝关在了别处,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根本就不会搭理苏缨络的闲事。
而等过了今夜,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苏缨络当真张扬着是自己强迫了她,也无济于事,男未婚女未嫁,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楚?
如此想着,贾君畔亲自苏缨络的身上摸索出了相思散,夹在指尖摩挲着,双眼忍不住的兴奋。
苏缨络吓得浑身颤抖,拼命摇头抗拒着。
说实话,苏缨络虽然也是被利用了,但并不值得可怜。
月满皱了皱眉:“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哏?我升官你发财的道理都不懂?”
青灰的砖石覆满了尘土,斑驳的暗红色的扇门微微开着,存在在记忆之中楼阁台榭应犹在,只是在岁月的洗刷下和时光的变迁中,早已不复了往日的贝阙珠宫。
贾君畔愣了愣:“什么?”
此时的屋子里,除了最开始那个断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多了两具尸体,而剩下的几名老嬷嬷,吓得早已在面对刘默的时候说出去话了,只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等待着刘默第三次毒发,然后强行给他喂下白鸠。
“你们果然是不知死心呐……”在疼痛的折磨下,刘默的声音已完全沙哑,他淡淡扫着那几名仍旧在颤抖着的老嬷嬷。
贾君畔皱了皱眉,防备的盯着她:“你会这么好心帮我?”
在月满的解释下,贾君畔算是听懂了,所谓的你升官我发财,就是他带着苏缨络离开,然后放月满去找刘默。
她当然不会心疼苏缨络,更不会觉得自己对苏缨络有多残忍,只是……
“就是说——我现在要去找刘默,但是苏缨络去一直碍手碍脚,如今你将苏缨络带走,不但是解渴了你的朝思暮想,还顺便帮我解决了燃眉之急,而且……我想一心想要翻云覆雨的你,应该是没有功夫去和瑶蓝帝打我的小报告。”
随着声音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已经站定在了窗外的月满,慢慢踮起脚尖,顺着破旧的窗子看了去。
随着遮在月亮上的云朵一点点的被风吹开,随着皎洁的月光慢慢照射在那个男子的脸上,趴在窗边的月满忍不住蓦地瞪大了眼睛。
况且……
“好像还没到,还要再等等看。”
“刚刚应该是第二次,皇上交代过,要等第三次。”
这个让她在皇宫里拼命奔跑没命寻找的男人,此时此刻就躺在距离她五十米不到的地方,可她却没有丝毫终于找到他的欣喜,反倒是痛楚的四肢冰凉。
对于他来说,瑶蓝帝怎么虐刘默,其实和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本着私心,他还真就不想让瑶蓝帝往死了虐刘默,毕竟事情闹得大了,他父亲那边他也不好交代。
在月满的印象之中,这寝宫曾经叫嫣然宫,本是最为得宠的淑妃所居住,后淑妃因一直怀不上龙子而郁郁寡欢,最终跳进了院子里的深井之中,其他的妃嫔都觉得晦气,慢慢这嫣然便荒废了。
月满摇了摇头:“不是我好心帮你,而是我不想好心的帮她。”她说着,指了指苏缨络。
因为事出突然,以至于贾君畔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是瞧见毫无防备的苏缨络,将相思散吞进了肚子。
该死的刘默你到底在哪里?!
再后来,这嫣然宫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而刘默当质子的那几年,便是被瑶蓝帝安排在了这里。
“好。”他点了点头,当先上前几步,抱起了地上的苏缨络,朝着羊肠小道走了去。
呼……她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
淑妃死的时候不过是二十有四,眼下就算是前来索命,怎么也应该是信年华的软声细语,而不是半老徐娘的粗声呵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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