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忽然发现,她真的很犯贱,明明才刚言辞犀利的指责了司慕冉,可是在危难之际,她还会没出息的担心他,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你以为我会报复司慕冉?”刘默就是刘默,说话要是不一针见血都不是他的性格。
“呃……太子爷您会吗?”月满心虚的不敢触碰他的眼睛。
看着她逃避的样子,刘默笑了:“月满,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月满干巴巴的吧嗒着嘴皮子,学着福禄的经典语录,扯起了一丝讪讪的笑:“太子爷的心思,哪里是我能揣摩出来的?”
不管是啥人,不是啥好人就是了……
当然,这话她只敢说前面不敢说后面,毕竟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不需要擦了。”刘默忽然开了口,扬起手臂拂掉了她握着鸡蛋的手。
月满没想到他会忽然出手,眼看着白胖胖的鸡蛋从自己的手中滚落在了地上,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眼。
这,这人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耍性子?翻腾小情绪?
“那几个废物现在在哪里?”
大米粥就算再好吃那也是大米粥,没咸淡没油水,一点调味料都没有,更何况她还把这碗粥给煮烂了,大米完全没有任何的嚼头不说,还因为刚刚滚鸡蛋耽误了时辰,坨成了一坨。
月满反应不过来:“什么利息?”
她发现,自从她嫁给了刘默之后,虽然每天备受折磨,但到底还是腐败了,堕落了,以至于连大锅都不会烧了,果然手懒是埋没才华的根本元凶。
月满认真的想了想,虽然这厮年少的时候对自己很是不屑,虽然这货在自己嫁给他了之后对自己很王八,但凭良心说,他确实不曾骗过她。
他揽紧了怀里的她,精致的面颊枕在了她的颈窝里,顿了顿又道:“你的粥煮得还不错,以后只要我需要,你就都要煮给我吃。”
瑶蓝帝皱了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后面怎么了?”
刘默笑着将她拥入了怀里:“既我答应你这次让你出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我都是要收取一些利息的,不然太亏。”
不用孙惠把剩下的话说完,瑶蓝帝已经听出来了,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并没有按照最先计划的给刘默喂下白鸠。
月满受不了了:“你刚刚不是……”
“……”
刘默微微皱眉,白痴一样的看着她:“那是……你做的?”
为了这么一碗白粥,她刚刚差点没把御膳房给点了,不过现在看来,刘默大爷似乎也没那个心情享用了,还是她自己吃了好了。
其实她本来想说的是:我说刘默大爷,您还真拿着瑶蓝当祈天了?以为只要您挥一挥手,便会有前扑后拥的奴才等着伺候您?做梦呢吧?没醒呢吧?在这距离祈天几百里开外的地方,也就我这么个没囊没气的,像是个狗腿子的伺候你好吧……
如此想着,她不禁放下了心,嘴巴也是闲不住的甜了起来:“太子爷,我有没有说过您特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油头粉面,人模狗样,衣冠楚楚,道貌岸……”
刘默腆腆的勾了勾唇,理直气壮的接受着她的伺候。
瑶蓝帝点了点头:“你一会先带人去嫣然宫将太子默接出来,然后将那几个嬷嬷交给他处置,就说寡人才刚查明,那几个嬷嬷意图造反,所以才偷偷在太子默的饭菜里下了偷到手的黑鸠。”
她忍着不发威,他真拿她当自己闺女使唤了是不?!
刘默黑瞳闪烁,唇角的笑意不减:“你这次倒是听得清楚。”
恋粥癖?
月满点了点头,理直气壮:“不然呢……啊?”中间的停顿,暂时省略掉九十五个字。
刘默笑的坦坦然:“劳你费心,我倒是觉得现在活的很不错。”
月满平稳的心脏瞬间加速,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默那近在咫尺的俊颜,猛地伸手朝着他的胸口推了去。
“月满,你……”
不够想想还是算了,和刘默这种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不知道是不是年少时受虐的太严重,以至于现在的他养尊处优的简直令人发指。
“昨日的事情,可是都按照寡人的计划进行的?”一见到孙惠走了过来,还没等孙惠请安,瑶蓝帝便是迫不及待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孙惠站在床榻边上,在瑶蓝帝兴奋期待的注视下,不敢抬头的吭吭哧哧:“回,回皇上的话,昨日的事情原本是按照皇上计划进行的,但是,后,后面就……”
“那是……?”刘默忽然又开了口。
这人该不会是顶着刘默皮肤的饿死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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