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队伍缓缓前行,夹在中间的一辆马车,渐渐与月满所在的马车越靠越近。
当两辆马车的窗子最终面对面时,此时闭着眼睛的月满,并没有看见另一辆马车里,正襟危坐的刘默,而一心想要找到她的刘默,正微微侧目朝着另一侧的车窗看去。
仅是一瞬,两辆马车最终彼此错过……
“啊——”七巧猛地惊喊出声。
月满诧异的睁开眼睛,回头看去:“怎么了?”
七巧想着那个刚刚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的人,伸着手指,颤颤巍巍的往车窗外指着:“那,那个……我,我刚刚好,好像,看见,太……呃……爷了。”
月满愣了愣,转眼朝着窗外看了去,可入眼不过是匆匆掠过的街景罢了。
“七巧,你看错了。”她无奈的一笑,再次靠在了车窗边。
她在期待个什么?又紧张个什么?
七巧眨了眨眼睛,是她看错了吗?可是刚刚那个人真的和太子爷好像啊……
徐长泽一心盯着那玉佩看的入神,根本就没把王婆子的话听进去。
“敲什么敲?死人了吗?”王婆子不耐烦的打开了房门,却在看见站在门口的羽林军时,止不住的一愣。
“徐长史刚刚在一位妇人的身上看见了一块玉佩,属下们都觉得和太子爷曾经所佩戴的瑾墨青……极为相……”
“叩叩叩……叩叩叩……”
“几位官爷这就走了?不再坐一会了?”
王婆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东西。”
躲在不远处的男人见此,吓得赶紧扑了过来:“这位大爷想问什么尽管来问我,我一定如实回答您的话,只求您放过我家这婆娘。”
“太子爷。”
王婆子并没有注意到朝着自己看的徐长泽,白了一眼那已经朝着其他家走去的羽林军,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砰!”的一声,王婆子趴在了地上,狠狠的一砸,疼的她直翻起了白眼,但也正是这么一摔,将她一直憋在胸口里的气也顺了出来。
王婆子正欣赏的如痴如醉,脖子却忽然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双脚便是缓缓离开了地面。
“那两个人呢?”
倒是被吓得不轻的王婆子,拍着自己的胸口,险些没背过气去,扬起面颊正要开骂,却在看见刘默的脸时,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羽林军办事很效率,用不了多久,他们便是从王婆子的家走了出来,王婆子见状,赶紧讨好似的跟了上来,巴巴的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不停的说着好话。
“太子爷,这是第四条街了。”随着马车缓缓停靠在街边,骑着马的黄木舟黄羽林,恭敬的在车窗外微微弯曲着身子。
刘默皱着眉头朝着另一侧的车窗看了去,刚刚是他出现了幻觉?不然为何会听见很熟悉的叫喊声?
另一辆马车里。
“不然我给几位官员做几道小菜?几位官爷歇歇脚再走?”
“这玉佩是如何得来的?”
男人点了点头,抱住身边抖如筛糠的王婆子,缩成了一团。
男人畏惧的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将自家的女人拉扯到了一边:“让他们搜吧,这可是皇宫里的羽林军,谁若敢拦他们办事,会直接被切了脑袋的。”
刘默拎着手中那顺势摘下来的玉佩,朝着那快要吓尿了的男人笑了笑:“趁着我还有耐性,你最好如此回答我的问题。”
王婆子一双闪着金光的眼睛,打着自己的主意,若是她能够认识几个羽林军,那是何等的微风?以后还不横着在这条街上走?
然,羽林军根本连看都不看她,直接推开她朝着小院里走了去,进屋,搜院,虽不曾翻箱倒柜,但让人看着也未免是心慌慌。
徐长泽并没有回答王婆子的话,而是一瞬不瞬紧紧盯着她脖子上的玉佩看着,如果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玉佩应该是……
梅姑娘吸了口气细长的烟杆,一双天然生媚的眼睛,似有似无的看着月满,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世,应该很不一般。
马车里,正端着悠悠晃动着的刘默,声音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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