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刘默为何会她产生这种偏执到几近疯狂的眷恋,但她却清楚的看见,清晰的感觉到,他对她确实不只是说说而已。
月满抱歉的笑了笑,想要接过她手里端着的粗粮粥:“不好意,让你久等了。”
月满难受的呲牙,再是受不住的伸手猛捶他的后背:“刘默你丫疯了?”
“叩叩叩……你还没醒吗?”
罢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门外的敲门声催命一样的炸响,传遍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只是……哎!”周寡妇一提到翠竹的婚事,便是愁得闹心窝火,“都是那个死鬼造的孽,自己死了又扔下个催债的留给我,明明长了个熊样,还非得攀什么高枝,本来脾气泼辣的就不好找婆家,现在可好,算是要彻底烂在家里头了。”
就冲着这个长相,这个脾气,想要嫁出去?难!
可无论她如何的捶打,刘默都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本能的褪下了她仅存的衣衫,毫无任何耳鬓厮磨的……攻了进去。
“叩叩叩……叩叩叩……”
月满生怕那破旧的房门被砸开,慌忙的坐起了身子,眼前却控制不住的一阵晕眩,缓了一会,顾不得疼痛的披着衣服匆匆走到了门口。
翠竹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下意识的踮脚朝着屋子里张望:“你们大白天在屋子里做甚哩?俺等了这么长时间才开门。”
“月满……月满……”
周寡妇赖在村长的怀里,又笑又嗲:“还不是昨儿个被孙耗子送来的那一对小夫妻,男的长得那叫一个俊呦,难怪翠竹那丫头会动心。”
“啥小夫妻?在哪哩?”村长敲着自己的算盘,自然是来了兴致。
村子里路过的男人,均是忍不住朝着翠竹的方向看着,讥笑的,抿唇的,表情虽不一样,但心里的想法都是基本上。
老的趴完门小的趴,就冲着这习惯,那绝对都是亲娘俩。
“什么东西!不就是自己个的男人长得漂亮了一些,这眼珠子都快扬到脑瓜门了!以为谁稀罕呢?呸!”
看样子昨儿晚上的事应该是解了他的病毒,可是这人……
碰了一鼻子的灰翠竹,撅着嘴巴的走出了屋子,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积雪。
他也是担心翠竹怕是要烂在周寡妇的身边一辈子,这才一直拖着周寡妇。
一双粗大黝黑的手,揽在了周寡妇的腰身上,随着一个压低的男人声,轻轻地响了起来:“翠竹又骂谁哩这是?”
月满原本就身心俱疲,如今又哪里架得住被人查户口?当即抢过了翠竹手里的饭碗,也不回答,转身摔上了房门。
月满坐在炕边愣了愣,忽而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对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
如此想着,她不禁放松了下来,而原本就酸疼的身子,更是难受的紧,看了看桌子上的粗粮粥,她没有半点食欲,索性直接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说话这人是高山村的村长,已经和周寡妇牵连了有些年头了,虽有妻室却架不住勾搭,一个月之内要在周寡妇这里住上大半个月才肯罢休。
“真是没爹的娃欠嘴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看上人家,人家能看上你?眼看着就要过十六了,真是要孽在家里一辈子了。”
“俺和你说话呢!你现在住在俺们家,还对俺摔咧子,呸!什么东西!”
正屋里,还没有起身的周寡妇,趴在窗户边上望了望,见翠竹正骂骂咧咧的,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
她叹了口气,这次真的是无论挣扎与否,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村长掂量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你想不想将翠竹嫁出去?”
周寡妇一愣:“当然哩。”
村长摸了下周寡妇的脸蛋,转身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一边啃着自家媳妇比不上的皮肉,一边喃喃自语:“那就想办法将她给嫁出去。”
周寡妇迎合着问:“你有甚办法?”
村长蒙上被子之前,哼哼一笑:“你就放心吧,既然翠竹想,俺就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