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被刘默一席话砸的可谓是目瞪口呆。
“我说刘默,你这是表白么?”
她听过自以为是的表白,就好比那种:你喜欢我吧?你就是喜欢我,我就知道你喜欢我那个类型的,她还听过细语缠绵的表白,就好比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那个人永远都是淡淡的笑着,无尽的包容着。
但是,像刘默这种如此惊悚的表白,她还是第一听过,没有感动,没有温暖,有的不过是一阵阵汗毛倒竖。
刘默叹了口气,笑的颇为无奈,坐起身的同时,一把抱起了她,缓缓朝着圆桌走了去:“用膳吧。”
一桌子的佳肴都在炉子里温着,刘默放下她的同时,将盖子一一打开。
月满刚要拿起筷子,却见虚掩着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道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摸索了进来,当那影子一看见坐在凳子上的月满时,当即狂奔似地飞奔了来。
月满没想到在这宫里,竟还有如此欢迎她的,没反应过来的她当即被扑了个正着,摸着那满手的肉,啃着那一嘴的毛,她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喊道:“五肉?”
已经足足长了几个个头的小狐狼,撒欢似的不停地蹭着月满,以表达它对主人的想念。
月满没想到狐狼竟然会长的如此迅速,而且如此的好看,爱不释手的和五肉玩成了一堆。
这小狐狼吃东西的样子真的不要那么太有教养啊,只吃面前盘子里的食物,并且吃的时候特别的小心翼翼且细嚼慢咽,眼看着一盘子的肉都见底了,周围竟没迸溅到一丁点的血水和碎肉。
“出去。”
“太子爷您睡好!”
刘默淡淡一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呼吸便是平稳了起来。
“已经过了辰时了。”
七巧:“……”
月满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从床头滚到了床尾,坐起身的同时,触摸到了刘默位置上的褥子,入手一片冰凉,心里一喜。
五肉畏惧的瞄了一眼刘默,发出了一声类似终于找到了同类的呜咽:“呜……”
“哦。”
月满一愣,悲哀的一叹:“要了老命了……”
不行不行,她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自己天天像是活死人似的瘫在软榻上。
刘默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里侧,自己也躺了上来,转眼朝着还在内厅坐着的五肉,幽幽一笑,深不可测:“你打算留下来还是出去?”
月满轻咳了一声,刚想撇一眼刘默是个什么表情,然后好对症下药的帮着求情,眼前忽然一黑,紧接着便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估摸着刘默应该是被她这洒脱的睡姿刺激跑了,虽然有些丢人,但今儿晚上总是能睡个好觉了。
五肉当即一凛,同情的扫了一眼无力挣扎的月满,飞也似的跑出了门外,还不忘在出去之后用屁股将门拱上。
“用膳了。”刘默的声音淡淡响起。
刘默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几跳,忽而迈步朝着月满和小狐狼走了去,微微弯腰的同时,一把拎起月满,一把拎起小狐狼,带着这一人一兽坐在了饭桌旁。
皇后如今对她虎视眈眈,她绝对不能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她身心俱疲,坐在软榻上昏昏欲睡,都要硬撑着应付着。
月满和五肉当即正襟危坐,一个继续吃饭,一个继续啃肉。
不过吃着吃着月满便是发现不对了,而且是越看越惊悚。
五肉当即耸搭了耳朵,求情似的看着月满。
“回皇后娘娘的话,除了沈侧妃,其他的美人均是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分别赶在不同的时辰,相续去未央宫给太子妃请安了。”
月满又惊:“你不回沐华宫了?”
半晌过后,在某人阴风阵阵的气场下,月满和五肉终于如临大敌的填饱了肚子,五肉跳下椅子,正想和月满继续撒娇,却听刘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无奈的起身,在七巧的忙活下,一盏茶的功夫,她终是坐在了正厅里,像是尊佛像一般,等待着每一个前来跪安的美人。
月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而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刘默的身影。
因为不是死规矩,所以并没有特定的时间限制,以至于月满从早上坐到了中午,就连上个茅厕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来的时候她不在正厅,落下个什么话柄。
月满在七巧的絮叨下,听得耳根子生疼,脑袋瓜子沉重,可是又没有丝毫的办法,人家想进门,难道她还能让人家吃闭门羹么?
月满僵着身子在他的身边挺尸,睁着眼睛一点困意都没有,只盼着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血液凝固的僵硬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很好。”皇后点了点头,姿态优雅的拢了拢耳边的鬓发,“让那些美人明儿个继续,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在未央宫里坐稳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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