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在前厅的月满,等了半天也不见沈晟婻回来,就在她研究着沈晟婻是不是在茅坑里睡着了的时候,忽而见一个小宫女匆匆的跑了过来,不知道和那些正在喝酒的大臣们说了什么,那些大臣纷纷起身,朝着后院走了去。
如果要是平时,月满才懒得去搭理,但是眼下,她清楚的认出那招呼其他大臣的小宫女,正是刚刚搀扶着沈晟婻离开的宫女。
难道沈晟婻真掉茅坑里去了?这小宫女招呼大臣们去捞人不成?!
靠……
如此想着,月满哪里敢耽搁,当即提着裙子跟随在了众人的身后,一起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去。
其实吧,她原本跟的好好的,但奈何今儿的场合比较隆重,所以七巧给她找了一条很是繁琐累赘的裙子,这不,她不过是才刚拐进了后院,便是被枯树枝刮着了裙角。
这倒霉催的……
月满这个无奈,又不敢使劲儿扯,生怕用力一扯,眼前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跑光等延伸性的问题再接踵而来。
叹气之余,她只得蹲下身子解着裙子,可解了半天,那原本刮在枯枝上的裙子不但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反倒是越缠越紧。
这……
“来人!”月满再次朝着侍卫喊道,“把这个奴才给我拖出去!”
月满心里冒汗,却转眼忽而朝着那些为官的大臣们冷冷扫了去:“谁看见了?”
他们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帮着一个别国的公主说话?哪怕是沈晟婻当真和擅玉有什么,他们也不敢,不能说。
“兴悦公主这话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哪里是欺负?我这是照顾啊!”月满露出了一个很是受伤的表情,“所有人都没看见沈侧妃和驸马抱了,却只有这小宫女口口声声说沈侧妃和驸马抱了,按照真理一般都掌握在多数人手中的真谛,足以见得这宫女不过是个里挑外撅,意图懵逼兴悦公主的害群之马,我又怎能让这样的奴才侍奉在兴悦公主的身边?”
“擅统领……”月满深深的吸了口气,满是可怜的朝着擅玉望了去,“我和太子爷吵架的事情,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吧?”
她是面上笑着,心里恨着,一想起刚刚她家的小娘们就是被这一双手抽的不成人形的,她就恨不得剁了面前这双爪子。
虽然兴悦的手段比较幼稚,但沈晟婻却因为在乎擅玉,而被这种幼稚到不能再幼稚的手段给推上了绝路。
沈晟婻一愣,面对月满的瞪视,心却酸涩的发苦,她何德何能,交下如此为她挡风遮雨的患难之交?
月满忽视掉兴悦眼里的厌恶,直直的走到了沈晟婻的面前,看着她那一脸的伤,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懂?没门!装傻?没窗户!
他们是疯了?才会为了一个别国公主得罪了自己身边的人?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
月满连愣都不曾,直接点头:“我确实是要走,不过我要先谢个人。”她说着,猛地回手握住了伸手兴悦的手,“兴悦公主,谢谢你,太谢谢了……”
月满怒瞪着回头:“你闭嘴!一点小事都能办出个误会,你还有脸说话?”
兴悦自然是点头:“当然!”
沈晟婻是谁?当朝沈太尉家的嫡千金,现在太子爷的沈侧妃,擅玉是谁?太子爷身边的心腹,以后的前途大有可为。
此时,兴悦已经拉着沈晟婻撒起了泼,月满在官员的身后愣了半晌,才算是反应过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兴悦没想到月满会和自己道谢,一时间回不过来神,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儿惹了太子爷不开心,心想着擅统领那是太子爷身边最近的人啊,但是刚刚碍着人多,我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所以我就想着等擅统领独自离开的时候,再来找擅统领帮忙,谁想擅统领竟对兴悦公主如此的朝思暮想,敬酒之后直接回了后院,我这一看不行啊,我这还有家庭矛盾等着擅统领帮我处理呢!”
前面围观的官员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纷纷回头,当看见是月满走了过来时,不由得纷纷退到了两边,让出了一条路。
月满并没有朝着那宫女看去,而是又问兴悦:“兴悦公主确定这宫女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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