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月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侍卫已经举着灯笼走进了未央宫的院子。
来不及多想,月满先对着擅玉打了个手势。
擅玉点了点头,揽进肩膀上昏迷的刘然,不过是脚尖点地,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那些走进院子的侍卫,虽是没有看见擅玉,但却见月满站在院子里,先是一愣,随后在副统领的带领下,齐齐的跪下了身子。
“属下给太子妃请安。”
月满一边整理的自己的衣衫,一边淡淡的开了口:“起吧。”
侍卫门自然是不会多说多想什么,倒是副统领,在站起了身子之后,狐疑的扫了月满一眼。
“深更半夜,太子妃怎么会在院子里吹凉风?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副统领姓阮名清风,其实也是才刚上任。
想当初擅玉不过是才刚被皇上提点成了统领,皇后便趁热打铁的跟皇上吹耳边风,推荐阮清风当副统领。
当然,推荐的理由无不是说什么阮清风心思缜密,又武功高强。
月满在救刘然的路上,就不停的告诉自己,面对刘然一定要淡定,一定要蛋定……
擅玉倒是好脾气,任由刘然疯了似的摇晃着,平静的面颊愣是没有一丝的起伏。
七巧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却知道,月满所说的话都是很有道理的。
“起来吧,你和七巧也下去休息吧,今儿晚上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语落,她直接转身进了正厅,然后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但她却认为,她既然受到了司慕冉的信赖,就有权利和义务看着月满,然后用尽一切的手段,防止任何人对月满趁人之危。
他还是个孩子,虽然看似早熟,但思想什么的还不是那么的健全。
她说着,猛地抱住了月满的小腿,泪如雨下。
七巧了然,上前一步,从怀里的荷包里,掏出了几粒碎银子:“这些银子是我们娘娘赏阮副统领的。”
月满皱了皱眉:“怎么?难道阮副将特别希望我出事?还是说阮副将巴不得我有个什么意外?”
月满倒是也不打算隐瞒,看着冲到自己面前,怎么看都是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刘然,点了点头:“为了防止后宫之中多出一具枉死的尸体,确实是我把你弄回来的。”
这人是有病?就算有事还能和他说是怎地?!
月满垂眼看着一味讨罚却不求饶的青竹,眸色交织不定。
但实则,月满却心知肚明,皇后老妖弄这么一出,无疑不是想要在擅玉的身边安插一个理直气壮的眼线罢了。
不过刘然见月满进来了,果断松开了擅玉,朝着月满走了过来:“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将本王弄回来的?”
阮清风不过就是小小的五品官员,每个月的俸禄还不够他自己吃喝嫖赌,如今见了银子,自然是两眼放光。
蓦地,青竹感觉到一道犀利的视线朝着自己直直的投掷而来,下意识的,她缓缓扬起面颊,在对视月满那带着穿透性的目光时,浑身的汗毛止不住的根根倒竖了起来。
青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只是太子妃刚刚的表情太吓人了,我从来都没见过。”
“做了个噩梦,本是想来院子里透透气,不想竟惹来了这么多人。”月满假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
月满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才淡淡的开了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摔倒?”
七巧拉着青竹往偏院走去,小嘴忍不住的巴巴:“你没见过的还有好多,不过你放心,娘娘平常都不是这样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以后做事小心一些……”
阮清风既是皇后的人,自然对月满就格外留心:“太子妃当真没有什么事情么?”
八王爷刘然是在太子爷身边长大的,说白了,八王爷是太子爷的人,这在后宫里并不是个秘密。
想着屋子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刘然,月满便懒得再去追究地上跪着的青竹。
七巧的话,不停的在耳边絮絮叨叨,青竹却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
月满看着他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就有一种想要打死他的冲动,忍着抡巴掌的冲动,摆了摆手:“没什么不好的,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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