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皇后的光,皇宫里的人都在龙吟殿忙活着,倒是没有人来御膳房打搅,月满将值班的太监们留在了院子里,一个人带着刘默进了御膳房。
话说月满对烤鸽子还是比较手到擒来的,以前逢年过节有不少官员往大司马府送家禽,她习惯了顺手牵羊的偷偷烤来吃。
也许刘然那句话说的还真挺对,她就是个女流氓,不然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咋就这么的顺手就来?
刘默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月满忙活,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半个时辰后,月满将剥了羽毛,摘了内脏,烤的外焦里嫩的鸽子摆在了刘默的面前。
擦了擦额头的汗:“尝尝看。”
刘默先是皱眉看着那些鸽子半晌,随后双手齐上,将那些七扭八歪的鸽子头,都摆向了一个地方,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其中的一只鸽子。
这变态的本质果然是天生的……
月满看着刘默耐心的从鸽子身上往下摘肉,原本也有些饿的她,不知道怎么忽然之间就觉得饱了。
不得不说,眼前的场景真的太似曾相识了一些。
冬天真的过去了……
油然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初来乍到,带着七巧半夜摸鸽子,好死不死的被刘默撞了个正着,在一番的斗智斗勇之后,刘默吃饱喝得的赢得大获全胜,她前腔贴后背的输的灰头土脸。
他的眼睛亮的发光,映照着的全是她清晰的倒影,月满觉得就算刘默没好,她和刘默也总算是靠近了刘默,因为现在的刘默让她觉得,她就是他的所有,一切,全部……
“一大清早鬼上身了?”
“嗖——当——!”
月满叹了口气:“睡吧,我不走。”
“唰——!”一道寒光顺着余光擦过,月满吓得当即停住了脚步,将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刘默挡在了身后。
侍卫听见声音一愣,随后赶忙跪在了地上:“属下给太子妃请安,属下是奉了沈太尉的命令,前来给太子妃报信,城内又有乱党作祟了。”
月满的头又开始疼了:“行了,我知道了,您慢慢吃,让我一个人静静……”
死结啊死结……
但是现在……
“知道了。”
夹在匕首上的纸条,吸引了月满的注意,她上前一步用力拔掉了匕首,甩开叠成四方的纸看了看,是悲哀也是无奈。
没有人,只有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掠过她的眼前,钉在了身侧的树干上。
“沈太尉人呢?”
七巧刚刚打完水往屋子里走,见月满走了出来,有些诧异:“娘娘怎么起的这么早?”
司慕冉……
七巧是昨儿个晚上才从未央宫搬来的,虽然说只是她这个人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过要交代的事情还真的是挺多。
刘默平躺在床榻上,却没有闭眼,直直的看着她。
可……
简单的梳洗更衣,月满迈出了永固宫的门槛,迎面冲进来了一个侍卫打扮模样的人,神色慌张的差点没撞在她的身上。
月满愣住:“没毒。”
屋子里很安静,刘默的呼吸很快就均匀了起来。
刘默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拉着月满的手继续走,可走着走着,他忽然就开了口:“这上面写的什么?”
阿满……
月满愣了愣,随后又是一叹,蹬掉了自己的鞋子,翻身躺在了他的身边。
月满困得闹心却睡不着,捏着袖子里的那张字条,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月满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沈太尉在龙吟殿。”
刘默坐着她站着,刘默吃着她看着。
“小答应……”刘默看着她忽然就开了口。
早上天刚擦亮,月满就起来了,擅玉不在,应该是出宫传话去了。
月满又答:“我也不清楚,也许他是想要告诉我他只是想我了,我也希望他真的只是想我了而已。”
当时听了这话的她,不但理解不了,反而觉得刘默疯了。
虽然白纸黑字只写了她的名字,但她却能认得出来这两个字出自于谁的手。
月满原本也没打算隐瞒他什么,索性任由他看。
夜初静,人已寐。
既然砸都砸了,又怎么能白砸?
还对……
刘默就是刘默,语不惊人死不休,往往在你感动的瞬间给你一记闷棍,稳,准,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