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月满还在梦里和皇后对喷,福禄的声音就想起在了门外,催命似的一遍一遍的不着消停。
“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翻来覆去不知疲惫。
月满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说……”翻个身继续睡。
福禄的声音则是再次响起在了门外:“才刚常美人派人来传了话,说是太子爷病重,让太子妃速速前往。”
“腾”的一下,月满直接坐起了身子,“什么?”
福禄听闻见了屋子里的声音,推门走了进来:“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常美人说了,如今太子爷的情形也不好传太医,所以只能来求助太子妃……”
好端端的刘默怎么会病重?
对于刘默,月满不敢耽搁,赶紧起了身子,简单的梳洗一下之后,匆匆出了寝宫。
一路上,月满什么都不敢想,只是不停的往常悦颜的寝宫疾走着,她不是不想跑,而是不敢,怕惹起别人的疑惑。
“难道是伤寒了?”
月满缓缓走过去,轻轻坐在了床榻边,猛见刘默的胸口上放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尖刀,她赶忙伸手拿起,又摸了摸刘默的胸口处,随后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平放没有划破肌肤。
“吱嘎……”
月满从始至终都坐在床榻上,看着常悦颜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唱,又哭又笑的欢实,说正经的,常悦颜的演技还真是屡屡飙升。
其他的美人都愣在原地,原本谁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可在听了常悦颜惊慌失措的话语之后,纷纷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属下给太子妃请安。”
月满又问:“你叫什么?”
月满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担当,有责任,我记住你了,等擅玉回来,我会好好在他面前提携你的。”
“话说臣妾每天都来常姐姐这里,可还是第一次见着太子爷……”
月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常悦颜继续装逼。
月满点了点头,终于带着福禄进了寝宫。
“原来就是你啊……”
难道是常悦颜将刘默的病情隐瞒的滴水不露?所以眼下这些守在外面的侍卫们才一个个面色平静?
月满一间间的走下去,虽然一直没看见人,但越走心里却越加的沉稳起来。
好在刘默现在智力不足,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不但这无辜的小狗会被剥了皮,顺道还得把常悦颜虐的四处找娘。
“吱嘎……”
这才多久的没见?常悦颜这精湛的演技,就足以堪称炉火纯青了。
好名字,她喜欢。
可在相似也毫无卵用,狗就是狗,她死的那只却是狼。
常悦颜愣了愣,在目及月满手上的尖刀时,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白了脸色:“太子妃这是想要干嘛?有什么事情大可以好好说!太子妃可千万别弑君啊!”
不予,不语……
寝宫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月满在前面走路,后面甚至是能够听见自己脚步清晰的回音声。
福禄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不停的自言自语,想要开口安慰,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那个美人的惊叫中,其他美人也是齐齐的朝着屋子里看了过来,当看见手持尖刀坐在刘默身边的月满时,均是露出了震惊又不敢置信的表情。
常悦颜的寝宫外面仍旧有一堆的侍卫在看守着,虽然擅玉出宫去办事了,但那些侍卫却没有半个偷懒的,看样子,擅玉将他们**的相当好。
原来太子妃是因为太子爷最近一直都在宠爱常悦颜,嫉妒的怒火攻心了。
齐不予喜出望外:“属下谢太子妃。”
不对吧?
“属下见过太子妃。”
没等他把话说完,月满便是摆手打断了:“你不懂,对人和善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月满仍旧不说话,常悦颜还在继续,当然,这话不是说给月满的,而是说给身后其他美人的,或者说从一开始这所有的话都不是说给月满听的。
门外,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女子时不时的浅笑聊天,离着房门口越来越近。
月满就好笑了,其实她应该表现的比任何人都惊讶才是,可是她累了,所以懒得再去装腔作势。
其实,一路走过来一直到现在坐在刘默的身边,月满已经知道刘默其实没有事,而她更知道……
那侍卫奉命点头,不过他却没动弹,而是吩咐着其他侍卫去找沈太尉了,自己却站在原地目送着月满离开。
那侍卫先是左右看了看,随后小跑着过来:“太子妃有何事?”
一只白色的小狗,友善的跑了过来,也不欺生,抱着月满的脚踝不停地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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