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心满意足的兴悦,只惦记着想要和站在远处的擅玉坐在一起,早就忘记了坐在旁边的月满。
但月满却一直惦记着给她开门红的兴悦,所以她就琢磨,琢磨,不停的琢磨。
司慕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月满坐在椅子上忘我的发着呆,太过于了解她的他,知道定又是谁惹着她了,莞尔一笑,和其他几国使者,一起坐在了贵宾的席位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随着正厅里的人基本上差不多了,宫人们终规规矩矩的站定在了自己的地方,蓦地,一声高呼从门口响起:“太子爷到——!皇后娘娘到——!”
听闻着这个声音,前脚还在琢磨如何处理兴悦的月满,登时就扬起了面颊,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门口的她,瞬间就将兴悦放在了脑袋后面。
眼下刘默是关键,至于兴悦……先等会,她暂时没空搭理。
随着正殿里所有官员和妃嫔的起身,刘默和皇后并肩的走了进来。
月满瞄了一眼福禄,见福禄对着他快速眨了眨眼睛,提起来的心稍微平稳了一些,看样子在龙吟殿的时候,皇后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试探刘默。
因为先帝才刚驾崩不过几个月,心细的福禄并没有给刘默穿戴很靓丽的颜色,不过饶是如此,刘默依旧是所有人眼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只见他头顶玉冠穿发,一身的月牙白长袍笔直垂落于鞋面,腰间束着一个银丝宽边的腰带,虽上面有金珠点缀却不显得扎眼。
才刚将现世报抛在脑后的月满,忽然就觉得这些现世报有必要提前一下了。
这样的刘默就连月满看着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不得不说,这厮这张脸还真是个祸害。
她说着,当先仰头喝进了杯中酒。
正厅里寂静一片,福禄这边正急的团团转呢,转眼一看月满竟和兴悦在那彪上酒了,眼眶子一瞪,眼珠子差点没落在地上。
月满忍着一巴掌把她抽出正殿的冲动,将手里的酒杯举高了一些:“才刚是沈侧妃和我的不是,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你说咱俩都住在一个皇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是别扭着也不好,不如我先干为敬,也算是给兴悦公主赔个不是。”
这老妖精要作甚?
兴悦不甘落下的跟着干。
“你什么意思?”
刘默漆黑的眼没有焦距的在正厅里扫视了一圈,当终发现在众人之间的月满时,他长眉一挑,唇角轻扬,似笑非笑。
这不,还没等月满把话说完,兴悦就猛地蹿了起来,不过因为刚刚喝了太多的久,再加上起的有些着急,兴悦站在地上有些晕。
帝……王……题……词……
月满看着在所有人质疑的目光中,仍旧沉默不语的刘默,忽然觉得他很孤独,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个被所有人孤立的孩子,明明是那么的无助却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就按着刘默现在的智商……
兴悦甩了她一眼:“有事?”
“我能有什么意思?兴悦公主不想喝我自然也不强求,只是这酒到底是兴悦公主不想喝,还是喝不下去,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好在,路是平的,台阶是稳的。
在福禄的搀扶下,刘默和皇后一起坐上了高座,随着刘默坐稳,福禄上前一步,本是想要宣开席,然后按照流程是表演节目,但关键时刻,皇后却伸手阻止了福禄的动作。
帝王题词虽然她听得腻歪,但里面的说辞尤其晦涩,既要夸赞本国又不显得骄傲,又要赞美有好国而不显得过于奉承。
如果可以,月满现在特别想要拉着刘默的手直接冲出宫门,有多远跑多远。
擅玉早已察觉到正厅里的气氛不对,本以为月满找他来是有正事儿要谈,却没想到等他急匆匆的走来时,月满只是满嘴酒气的对他道:“沈侧妃在我的寝宫等着你,去吧,别耽搁了。”
月满这边眼看着一壶酒都要见底了,她忽然就不喝了,放下酒杯,朝着站在不远处的擅玉摆了摆手。
月满右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月满一见这丫头终于受不住激将法的张开了嘴巴,赶紧给自己倒了第二杯:“这第二杯酒算是我和兴悦公主谈和。”
月满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把声音压到最低的对他咬耳朵:“要想救刘默,你现在就走出正厅。”
站在刘默身后的福禄,着急的朝着月满求助,眼里写满了恳求。
不过兴悦却不为所动,连手指头都不曾动弹一下,眼看着月满放下了酒杯,她哼笑出声:“凭什么你喝我就得喝?我就不喝,也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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