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司慕冉今日不曾离开,任由门口的张培提醒了三次时间,他仍旧坐在软塌上纹丝不动。
最后是月满陪着他耗不起了,先行拖了鞋子,爬上了床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月满觉得有人在靠近自己,扭头一看,司慕冉不知道何时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月满并没有惊讶,只是淡定的转过了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司慕冉便逾越了和她之间的那个底线,总是时不时的趁着她睡觉的时候,靠近在她的身边。
开始,月满并不觉得司慕冉对她抱着什么非分之想,可是后来,司慕冉竟主动提出,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她和他的孩子。
刚开始月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也总觉得司慕冉不过是一时兴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司慕冉却仍旧如此,月满就不得不竖起防备了。
她虽和司慕冉有过曾经,但并没有肌肤之亲,况且她已和刘默有了夫妻之实,不管现在的她和刘默之间隔着几千里甚至是几万里,她都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谁也不行,包括司慕冉。
不是她执拗,而是她的心还在那个人的身上没取回来,这身子又哪里能给得了别人呢?
别忘了,以前偷鸡摸狗的事情她也没少做,所以对这瑶蓝的皇宫,她熟悉的很,想要盗个洞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月满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司慕冉,无论这后宫有怎样的变动,和我都没有半分的关系,你若是在,我便在,你若是不在,你以为还有谁能留得住我呢?”
月满被迫趴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上,不敢用尽全力的去压,生怕压得他太重,让他咳嗽的更为厉害。
钰瑶总是在一旁劝着,可月满完全不听,到了最后,钰瑶也是无奈了,嘴皮子也是磨得累挺了,也就懒得再说了。
钰瑶站在原地没动。
时间久了,月满被打发的也没有力气再去追问了,只是每当司慕冉咳嗽起来的时候,她这心就一剜一跳的,总是觉得他每咳嗽一下,就离着她远了一点。
月满说着,转回目光朝着司慕冉看了去:“你,能下得去手吗?”
月满愣了愣,费力的政要扬起面颊,就听钰瑶带着颤抖的声音,参杂着一些凄然的味道,缓缓响起。
月满抽回手:“算是吧。”
司慕冉啊司慕冉,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
“钰瑶?钰瑶——?”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生活没了期盼,就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的快,一晃十天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前来祈天看桃的沈晟婻也该离开了。
别和她讲什么身心可以分家的大道理,她听不懂,要不想听懂。
看着他那潮红的脸,和有些发白的唇,月满这心里就越发的紧。
“娘娘……”
她知道,司慕冉或许不怕刘默疼,但他一定怕极了自己疼。
月满用钰瑶的话说,越火越回旋,本来这日子过得就不争气,还不知道怎么就恋上了喝酒。
“阿满,你这又是何必?”司慕冉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满身疼痛的气息压着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果然,司慕冉眼中刚刚凝着的不甘渐渐消散,可这人刚从她身上躺回到了床榻上,喉咙便是止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
喊了几声,也不见回音,月满无奈,只得晃晃悠悠的自己弯下了身子,可这手还没等触碰上那碎片,就见钰瑶顶着满身的雨水,红着眼眶的走了进来。
别把她当做后宫之中那些想要母凭子贵的女人,她从不是那种想要依附男人生存的米虫,而且,她的爱是转制且自私的,要是爱了就是全部,不爱就是不爱。
月满恨的直磨牙:“我身边唯一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你,死心吧。”
“阿满,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而已。”身后,轻轻响起了司慕冉的声音,不过还是一味的陈词老调。
“司慕冉,你不能这么挺着。”
月满原本举着酒杯的手一颤,这酒杯就落在了地面上,“啪——!”一声,碎成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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