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旧时代的落幕，新时代的起航

璃月领土的最东侧，旧日魔神的封印之所。

眼见就要再度毫无作为的被压制回封印，奥赛尔也最终放弃了自己逃离这里的计划，全力展开了最后一次属于魔神层次的攻击。

名为「漩涡」的权柄前所未有的被调动起来，

压缩到极致的水元素力迅速凝结成一颗不断旋转与膨胀的巨大水球，最终在奥赛尔的愤怒与不甘之下，化为了一道连天接地的耀眼光柱，径直由海面贯入云霄。

下一刻，孤云阁的上空那原本阴沉灰暗的天空，在这种层次力量的冲击下，一瞬间展开了一个由云层构建的漩涡，在倾泻而下的阳光与空洞尽头蓝色天空的映衬下，

这一刻的奥赛尔甚至显出了些许神圣的意味，在即将进入封印的最后一刻，展现了一位强大魔神应有的姿态。

“.呵，这一次攻击的确无愧「漩涡之魔神」的威名，

——希望接下来的景象，能够让你认清这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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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发起了最后一击的奥赛尔，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见到摩拉克斯后悔的表现，毕竟魔神的攻击只要稍微遗漏上一点，最终造成的破坏也都会到一个难以计量的程度。

“——你所见的那一位是很强，但即便是他，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也很难同时兼顾到整个提瓦特。”

没有什么抵抗的，就以一副萎靡的姿态再度回到了封印之中。

——当发现就连自己的全力反抗都只是无足轻重的‘玩闹’之时，对于还怀念着过往荣光的奥赛尔而言，

“.”

——在那样残酷的战争中，能够留存到最后的魔神，基本上都已经抵达了自己能够抵达的极限，如果没有成为“尘世七执政”中的一员，那么等待它们的，就是直至死亡之时，也无法再有半点提升的绝望与恐惧。

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特意留给自己查看结果的时间。

“——古老的魔神陆续消亡，我们的时代与纷争都已经过去，再执着于过去的那些恩怨已经毫无意义可言。”

——毕竟魔神的力量增长幅度终究是有限的，并不是所有存在都有着抵达最高点的资格。

？？？

“.”

作为远古时期的霸主，即便曾经被摩拉克斯击败，封印在孤云阁之下，

只要在千年万年的岁月中抓住了任何一个机会，那它未必就不能再度成为那个风光无限的「漩涡之魔神」。

作为一名战败者，奥赛尔清楚面前的摩拉克斯的确已经相当有诚意了，

“.跋掣也被封印了吗？倒也是意料之中.”

自己的这位老对手正如同当时的风评一样，远远不像其他魔神那样暴虐。

“在这之后，我可以承诺在合适的时机将你从封印中释放出来，并且不去过多干涉你的正常行动。”

在魔神战争时期，亲眼见证了“联盟”崩溃的钟离摇头否定道。

——显而易见，自己在这两次脱离封印造成的所有影响，早就被对方全数拦截掉了，而远处的那些璃月港居民，大概率连自己出现过这种事都没有察觉。

以至于外界竟然出现了这样完全超脱常理的存在。

“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如今的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没有思考多长时间，今天骤然接触了大量信息、有些应接不暇的它，晃了晃自己那几颗硕大的头颅，给出了最终的答复：

已经达成了所有目的的他点了点头，就要离开封印。

“——是刚刚那个陌生的存在给你的信心？”

——对于他们来说，「漩涡之魔神」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脱离封印过。

“.”

稍微顿了顿，钟离也指着封印之中受草木权柄影响而出现的一些绿色植物，开口说道：“——正如你所见，如今的时代之中已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变数，面对那样的力量，再执着于昔日的荣光已经太过不切实际，

毕竟跋掣的性格它最清楚不过了，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下，不被抓才是一件怪事。

最为清楚深渊魔物和提瓦特本土力量在数量上的绝对差异，

奥赛尔：“.”

“.”

一如既往的漆黑空间之中。

稍微沉默了片刻，钟离看着自己手中被封印好的跋掣，向身边完美通过了这次实践考核的林枫点头示意，表示他可以暂且休息片刻之后，就按照先前说好的那样，

“.”

伸手接过了奥赛尔给出的权柄气息，钟离其实已经知道了这次谈判的最终结果，所以也并没有逼迫对方现在做出选择。

“.”

“——提供一份你的权柄之力，在完整元素权柄的见证与约束之下，与我签订在危机时协助人类的契约。”

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并没有认真过、此前的一切甚至只能称得上‘玩闹’之后，就像终于失去了所有动力一般，奥赛尔那五颗头颅上的光点也暗淡了不少，

“.”

并不打算绕什么弯子，他开口直言道：“——事到如今，你应当也能够发现封印之外的提瓦特，在这数千年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度过你剩余的时间。”

！！？

但它的其实从未放弃过从这里脱离，然后重现自己昔日荣光的想法。

他为什么可以突破规则的限制拥有这样的力量。”

——魔神的寿命无比漫长，所以迎来的变化也不计其数。

但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当年的那七位执政，如今已经有五位彻底消失在了时间之中。”

说到这里，钟离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那份关押着跋掣的封印载体递给了面前的奥赛尔，接着才开口继续说道：“作为我们的诚意，跋掣的封印我可以现在交还给你，你大概也能猜到，在现在的情况下，消除一位魔神的残余影响已经不再是什么难题，具体要做出怎样的选择，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后再做出答复。”

毕竟天上的那位，可是将这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纳入了管辖之中，作为尘世七执政的象征，

原本只以为是这份草属性的元素力量太过薄弱，才会被自己忽略，

“.”

“.”

“——我并不打算和你讨论关于过去的一切。”

“我会愿意找你谈一谈，也正是因为任何现存的力量，在那样的动乱之中都弥足珍贵。”

奥赛尔迅速意识到，绝对有什么关键的信息在之前被自己遗漏掉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封印之外的世界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它的力量仍旧足以支持它完成这一切。

感觉情况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极大程度的差异，

理论上来说，这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毕竟提瓦特上的强者数量是有限的，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什么大幅度的变动。

清楚摩拉克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奥赛尔并没有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但是当听到这样具有颠覆性的信息之后，它依旧还是陷入了难以置信的状态。

“——执政之位并非是你想象中的赐福，这份力量的代价可远比预期之中要沉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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