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5章 厨房与製造假象敌  大明权臣,我的班底是猫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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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厨房的一番交谈,还真是让唐巍对朱萸刮目相看,所以他觉得可以问一问那件事。

“我给你画的那副画画好了,另外咱俩的婚事你觉得如何?”

朱萸微微一顿,隨即低下头,专注地看著灶膛里的火苗,“不行。我是罪臣之女,会连累你的前程。再者——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前半句让唐巍心生敬意,后半句却差点让他笑出声。

“我不管那么多。”唐巍故意用无赖的语气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明日就满大街嚷嚷去。就说我又给你画像,又与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研究庖厨—看你以后还怎么嫁別人!”

朱萸原本看著火光的侧脸忽然扭向另一边,避开唐巍的视线。

“怎么了?”唐巍问。

“——没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闷,带著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被烟迷了眼睛,我去洗把脸。”

话音未落,她已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你別忘了一会儿回来看著火。”唐巍走出厨房,朝著朱萸的背影吆喝了一嗓子,“要没別的事,我就先回了。”

朱萸没有回头,脚步更快地跑回了臥房。朱孝先正趴著,见她独自进来,便道,“你不出去送送他?”

“不去。”朱萸进门之前飞快地用袖口擦了下眼角,语气刻意显得平淡。她拿起桌上那捲画轴,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

当画纸上的容顏完全呈现时,她整个人怔住了,目光紧紧锁在那幅素描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炭笔细腻的线条勾勒出她的眉眼,神態捕捉得极为精准,仿佛自己在照镜子一般。

“这是—”朱母也好奇地凑过来,瞧见画上之人与眼前的女儿几乎一模一样,不禁低呼,“这画得可真像——”

“个有情,个有意,只是可惜了,咱们家如今遭了这难—”朱说著,声音又带上了哽咽。

“好了,莫要再念了。”朱孝先打断妻子,语气沉缓却坚定,“即便唐巍真有此心,上门提亲,那也得等眼前这风浪彻底过去之后再议。眼下,绝不是好时机。”

北镇抚司,值房內气氛凝重。

指挥使陆炳、掌刑千户许从龙,以及站在一旁的唐巍,三人正在密议。

“眼下没有確凿把柄,动他名不正言不顺,反而打草惊蛇。”许从龙眉头紧锁,“要不然,先找个由头,把他明升暗降,调到个閒散地方去?削了他的实权再说。”

一旁静听的唐巍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属下有一个疑问。若是让他觉得,自己即將成为严党的一颗弃子,他会作何反应?”

陆炳的目光立刻转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许从龙接过话头,分析道,“通常两种选择。要么,拼尽全力证明自己还有价值,避免被拋弃;要么—·想办法除掉那个可能取代他的新棋子,保住自己独一无二的位置。”

“嘶”陆炳闻,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瞭然的光芒,立刻明白了唐巍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咱们给他凭空造出一个“竞爭对手』来,逼他自乱阵脚,主动露出破绽?”

“属下正是此意。”唐巍点头,“眼下严党短期內应不会再有动作,锦衣卫內部也无大事可供他传递消息。他若感知到威胁,最可能走的,就是第二条路。”

“那就只能想办法干掉那个新来的棋子』。”许从龙冷声道,右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腰间的刀柄。

“此事宜秘不宜宣。”陆炳迅速决断,“唐巍,你先派只机灵的猫,盯住石永几日,摸清他日常的路线规律。不要动用坐记千户手下的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剩下的事。”他看向许从龙,“老许,你来安排。人选要绝对可靠,戏要做得够真。“

“是!卑职明白!”许从龙沉声应道。

二人离开值房后,唐巍立刻去挑选执行任务的猫。他最终选中了北镇抚司猫舍里新来的一只“小旗喵”。一只心思细腻、行动谨慎的三猫。將跟踪石永的任务交给了它。

三猫不负所托,连续三日悄无声息地尾隨石永,记下了他所有的行动轨跡。

第三日当值间隙,唐巍让三猫引路,亲自沿著石永最常走的几条路线走了一遍,隨后绘製出一份详细的地图。

“成了。”唐巍將地图交给许从龙,“接下来就看许千户的了。”

许从龙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必让他深信不疑。”

一切依计进行。几日下来,石永渐渐察觉出不对劲。

他多次“偶遇”总旗任宇从鄢卿等严党核心人物宅邸附近的胡同里转出来,这路线与他平日截然不同。

石永心中疑竇丛生,特意去打探过,確认任宇平日根本不会往那边去。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长。

莫非严党觉得我知晓太多,或想另扶新人来分功甚至顶替我?想起万寀上次交付任务和赏银时那难以捉摸的神情,以及远超从前的丰厚银两,他越发觉得那不仅是奖赏,更像是一笔“买断”的费用。

“不行,得试他一试。”石永暗下决心,一股焦躁和危机感驱使他必须行动c

这日,他又瞧见任宇从那胡同口走出,神色间似乎比平日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倨傲。石永深吸一口气,从藏身的墙角闪出,快走几步,装作巧遇,迎面拦在了任宇身前。

“任兄弟,真是凑巧啊。”石永脸上堆起看似隨和的笑容,目光却锐利地扫视著对方,“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任宇被突然拦住,先是一愣,待看清是石永,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和轻蔑。

他上下打量了石永一眼,语气冷淡,“怎么?石百户如今兼管巡街了?我去哪里,还需向你报备不成?“

这话呛得石永心头火起,但他强压下去,反而將腰杆挺得更直,刻意强调著彼此的地位差別。

“那倒不用。不过,任总旗,见了上官,是不是该客客气气打个招呼?这点规矩都不懂了?“

任宇闻言,嗤笑一声,竟毫不退缩,反而用肩膀不轻不重地撞开石永的阻拦,侧身就要过去。

“上官?呵,你当你是指挥使吗?”他侧过作,丟参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语气带著毫不掩饰的挑衅和某种个恃无恐,“你就且好好瑟著吧,保不齐三么时候——””

话只说半截,他便闭上嘴,不再看石永,径直扬长而去。

石永僵在原地,任宇那未尽的半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盯著任宇远去的背影,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这態度,这语气,绝非一个启总旗对上官该个的!若非背后个了更硬的靠山,他怎敢如此囂张?

ps:有点卡文,今天就这些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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