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村是存在于螟蛉国与化雪国中间的一个极其隐蔽的村子。
因为化雪国四季严寒,所以高山村被牵连的每年要有大部分都在寒冷之中度过,不过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擅长打猎的老猎户,再加上螟蛉的商人会时不时的前来用蔬菜和瓜果换取野味,所以高山村虽然僻静,但村民们吃喝还是不愁的。
月满带与刘默在历经了猎户几个时辰个救援之后,终于出了山洞,坐上了猎户的驴车,缓缓朝着村子的方向驶进着。
“你们是哪里人?”猎户一边赶车,一边大声的询问。
面对淳朴的山里人,月满虽然有些内疚,但不得不胡乱编造:“我们是祈天国的子民,本是去螟蛉国探亲,不想却途遇山匪,不过您放心,我们不会打扰您太长时间的,我们还有人也逃了出来,不过我们走散了,只要他一找到我们,我们就动身离开。”
猎户倒是没怎么疑惑,笑着点了点头。
月满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转身偷偷查看起了从才刚开始便靠在自己身上的刘默,只是这一眼扫过去,她吓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从才刚开始便意识有些涣散的刘默,此刻已经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被风夹杂起的积雪吹佛在了他的面颊上,眉毛和睫毛已经变成了白色,胸口虽还有起伏,但微弱的仿佛会随时停止了一般。
月满焦急的咬唇,却又不敢声张,只盼着这猎户的驴车能够再走的快一些。
一炷香的功夫,猎户的车进了村子,村子不大,放眼望去不过就几十户的人家,此时正赶冰天雪地,村子里空无一人,倒是家家户户升起的炊烟,让人看在眼里,宁静在心上。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这……
翠兰像是才刚发现月满的存在一般,回神的同时,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神气什么。”说着,当先转身朝着西侧的小屋走了去,“跟我来。”
她再次伸手朝着他的脉搏摸了去,当那机不可察觉的微弱跳动轻轻起伏在指尖之下时,她忽然有一种一拳打烂那俊脸的冲动。
翠兰没想到月满真敢说做就做,饶是她没嫁过人,也反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当即黑脸一红,摔门离去:“不要脸!忒不要脸!”
听闻外面周寡妇脚步声渐渐远去的月满,头疼欲裂的靠在墙壁上,看着躺在炕上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刘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月满现在精疲力竭,不想和她吵,也没工夫和她吵,见她当真没有离开的意思,笑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劳烦大妹子把下门,因为我们夫妻要办事了。”
如今听了月满的话,她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理直气壮的往门边一靠:“你借宿俺们家,还得叫俺们让着你?笑话,俺就不走。”
费力的将刘默先放在炕上,来不及喘口气的她正想解开刘默的衣襟,查看一下他的伤势,余光却见翠兰仍旧站在门口,双眼放光的看着刘默。
“呸!什么东西。”周寡妇骂骂吱吱的离开了。
屋子里。
可是现在……
“刘默你丫起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什么不会蔓延,不会扩散全是扯淡,他刚刚不过是用仅存的内力克制住了冰毒的蔓延而已。
“大妹子,您是不是该走了?”月满直接送客。
月满死瞪着昏迷不醒的刘默,真的特别想要揍他一顿:“送上门的解毒剂你不要,非要自己咬牙挺,你能挺住也行啊!弄成现在这德行,你以为谁会给你颁一个好人奖?”
“你们住在这里倒是可以,只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姑娘想必也是瞧见了,我这家里没有男人,还有个丫头没许配人家,本来我们……”
所有的理智瞬间回归大脑,月满蓦地坐起了身子,一边将被子盖在了刘默的身上,一边转身打开了房门。
这货竟然骗了她?!
她说着,直接拖鞋爬上了热炕,在翠兰的注视下,直接岔开腿跨坐在了刘默的腰身上,二话不说上下齐手,一边解着刘默的衣襟,一边解着自己的。
她忽然发现她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路。
随着周寡妇的声音落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从里屋走了出来,黝黑的面颊顶着一双高原红的脸蛋,不耐烦的皱眉:“嚷嚷什么!没见俺正忙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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