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单单是月满想要结交她,她其实也和月满对上了眼。
“担心?”刘默意味深长的品味着,忽而在月满惊魂未定的目光中,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面颊,眼中原本散着凉气的光芒‘嗖地’炙热了起来。
月满感受着这份她并不陌生的热情,早已放弃了挣扎的她,正研究着刘默这厮是不是因为本身无能而兽性大发,却忽然感觉到源于刘默身下某种炙热的东西刮蹭了她一下,饶是隔着衣衫,那触感也清晰异常。
哦漏。
月满见这厮是死鸭子嘴硬到底了,也是没了耐心:“刘默,你放心大胆的承认吧,其实这也不是啥难堪的事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当真治不好了,你也不用觉得见不得人,我记得祈天不是有一个地方叫倌馆吗?”
这话还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难道……
沈晟婻不过就那么一说,月满却下意识的愁眉不展了起来。
月满豁出去的将桌子上的奏折往边上推了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之后,满眼真挚的看着刘默,深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比较婉转。
话说自从在高山村刘默重伤醒来之后,她和刘默便再没有……而且从高山村回到祈天,刘默气色一直不错,她便是也没追问他身体是不是彻底的好了。
月满只当是点在了刘默的痛处:“不过后宫的那些美人你就放了人家吧,既然不能碰,留着等枯萎也没啥意思……”
“哦,好。”月满不经过大脑的点了点头,可话刚一出口,她便是一个激灵的笔直而站,连摆手带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给我看了,也没用,我不是大夫。”
后宫之中揣着明白的人不少,但真正能明明白白说出来的却天上难找,地下难寻。
月满忽然觉得自己钻进了一个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死胡同里,就连沈晟婻离开的时候,她的心思仍旧徘徊在刘默是不是叉无能了上面无法自拔。
可是无论她怎么琢磨,都觉得这种事情问出口没有个不唐突的,因为本来就比较难以启齿……
“月满,用不用我脱掉衣服让你看得更仔细一些?”蓦地,刘默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眼朝着月满看了去。
“月满……”她说着,忽而怀疑的朝着月满看了去,“你……该不会是那种想要本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想法,在这个后宫生存下去的蠢货吧?”
她说着,像是察觉到自己说的愉悦了,干巴巴的对着月满摆了摆手:“开玩笑的,太子爷……怎么可能。”
月满叹了口气,伸手拍在了刘默的肩膀上,很是语重心长:“刘默,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就承认吧,没事,我不笑话你。”
月满心里登时敲起了警钟:“刘默,你,你要做什么……?”
月满不由自主的老脸一红,紧紧贴在她唇畔上的唇却骤然离去,只余下了她微微的喘息声。
月满被她的话点在了烦恼上,头疼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道:“看样子,那些美人们是真的没少在你的耳边吹风啊。”
刘默目色一凛,双目微眯,危险渐渐露:“月满,你的意思是……可是在说我不举?”
好吧,好吧……
他在高山村被人架上火堆之后,被烧到了那里……?
刘默浑身一怔:“月满,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是觉得眼前一阵的黑暗压迫而来,下意识的扬起面颊,只见刘默不知道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子,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双臂支撑在了桌面上,将她困在了他双臂之中的天圆地方里。
月满扬起面颊,凝视着他无法诉说的无奈,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既是强求不如不要。
她终于了然,他现在这好似和尚一般的寡欲生活,不但是给了她尊重,也保全了他的骄傲。
是啊……
月满苦涩的笑了,刘默这个心比天高的男人,自然是有着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