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知道,能让刘默这个一向以利益最大化的男人,做到今日的相敬如宾,是她的荣幸。
如果他要是个王爷,世子,她想她绝对不会去干涉他的私生活,毕竟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既然她给不了,就不会多余的过问。
可是现在……
“刘默,你是太子,是祈天现在的储君,未来的天子,你难道真的打算守着我,当一辈子的假和尚?”
她叹了口气,尽量让脸上的笑容展现的自然:“刘默,何必呢,你既不想强求于我,那就没必要在我的身边如此这般,你有着你的骄傲放纵,你有着你的狼子野心,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而放弃了原本已经摆到了眼前的近路。”
她承认,她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有着她自己的目的,但是相对的……
以后宫的女人巩固朝野的地位,这种手段屡见不鲜,很多帝王都喜欢不费一兵一卒的仅用婚姻来拴住一个女人身后的家族。
如此简单的道理,她都懂,她不相信刘默不懂。
她既不想付出,就不愿去亏欠,面前这个男人让她太过矛盾,矛盾到她有很多时候不敢去触碰他的眼睛。
“月满,你知道你说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吗?”低沉的声音,压抑到让人窒息。
在月满的笑声里,刘默也笑了,只是那笑容之中掺杂着太多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是现在月满所无法顿悟的。
“沈晟婻……”月满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语气不对,不禁疑惑的问,“你,你喜欢擅玉?”
她笑的是那样的没心没肺:“刘默,如果你是在说,我是在将你亲手推到别的女人身边,那么这件事情……我知道。”
不过……
在她的眼里,沈晟婻可不是那种娇里娇气的女人,她倒是也真挺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她如此头疼。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来就来呗,何苦让你这么寝食难安的?”
只是渐渐的,沈晟婻脸上流露出来的真挚笑容越来越少,尤其是今天,眼看着再过不久便是年关,皇宫里的各处寝宫已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沈晟婻却在这看似热闹的环境之中唉声叹气。
沈晟婻摇了摇头,面上的忧色不改:“你不懂,兴悦公主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到了指婚的年纪,而据我所知……她好像心里已经有了物色的对象。”
渐渐的,随着日子久了,皇后倒是也不怎么专心挑刺月满了,就算是找麻烦,也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手段,虽不痛不痒,但总像是在提醒着月满,在这个后宫里,她这个皇后始终是需要月满仰望的。
虽然那日的谈话不欢而散,但从那日开始,刘默却真的不会经常来未央宫了,哪怕是时不时的前来,也只是在院子里小站片刻便转身离开。
月满如此一听,还有些挺羡慕那个公主的,毕竟联婚的事情一般都是由父母做主,尤其是皇室联婚,根本就不可能轮到自己发表意见,可是这公主却能联婚到自己喜欢的对象,这简直就是比捡了银子还值得让人羡慕。
他才淡笑着道:“你明知道我下不去手……”
但是不知道为何,每每瞧见这俩人打口水战,虽然知道这是她们一种与众不同的相处方式,可心里就是承受不住,万分惶恐。
七巧在一边看得冒汗,虽然这么长的时间了,她早已习惯了自家娘娘和沈侧妃这你一刀我一棒,冷嘲热讽外带各种人身攻击的相处方式。
似乎刘默对于沈晟婻的宠幸,并没有成为沈晟婻天天来未央宫找月满聊天的阻碍。
月满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承认她欠揍:“刘默,其实你想,也不是不能。”
其实吧……
月满随着声音扬起面颊,看着刘默那狭长的黑眸,似有什么在慢慢的破碎,佯装看不懂其中悲伤的笑了。
这俩人若是当真只是你一言我一语,七巧也不会如此的心惊胆战,关键就在于这俩人不但动口有的时候还喜欢动手。
不过……
月满静默的坐在桌子上,擦拭着满是他气息缭绕的红肿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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