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的一夜,沈晟婻就坐在椅子上绣啊,缝啊的,头不抬眼不睁,往我的境界当真是非同一般。
月满则是靠在软塌上,看着手中的字条愁眉不展,越想头越疼,越想眼皮子就越沉。
她一直觉得,她已经很了解刘默变态的性子了,可是看着这张纸条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揣摩出刘默变态的精髓。
谁能告诉她?谁能来说一说,这纸条上的话到底是毛线的意思?
烦!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为啥那么多人就喜欢做皇帝,整天的勾心斗角,整夜的尔虞我诈,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不是很好吗?什么都不愁,什么都不要做……
眼皮子越来越粘,到最后彻底睁不开了。
月满放弃了挣扎,不管怎么说,先补充睡眠再说吧……
“你确定她会这么做?”
“没什么不确定的,太子冉到了现在还迟迟不为所动,皇后又逼迫联婚,她既然想继续帮太子走下去,就肯定会和太子冉谈和。”
梳洗打扮了之后,月满在福禄的陪伴下走进了龙吟殿。
“太子妃……”耳边,再次响起了掐着脖子的声音。
“再议。”皇后冷冷的甩下了两个字,直接送客。
她总觉得那佛珠上面有门道,可皇后保护的跟个什么似的,她眼下别说是再摸了,估摸着就是想再看一眼都难。
月满露出比他还要诧异的神色:“我?你都不认识了?咱俩可是老乡!”
月满也不和皇后客气,坐在了她身侧的软塌上。
“哎!那个谁!”月满瞄准那个丧气的小太监,靠了过去。
正厅里,皇后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软塌上,看见月满迈步走了进来,难得和蔼的笑了笑。
皇后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冷冷的看着月满好一会,才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月满再次垂眼朝着手里的其他佛珠看了去,却表面平滑什么都没有。
月满下意识的垂眸,随手拿起了几粒落在桌子上的佛珠,入手圆润,颗粒饱满,确实是上等的好货色。
“她是祈天的太子妃,未来祈天的皇后!”
“太子妃可听闻本宫已与太子冉商谈,打算让两国联婚?”
事情虽然难办,但好在月满从不是一个屈服之人,皇后就算宝贝的恨不得镶在肉里,但那些时常跟随在她身边的宫女,一定有人见过那佛珠。
“什么事?说吧。”月满讪讪的松开了手。
月满点了点头:“臣妾有所耳闻。”
月满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颤悠,瞬间清醒了。
皇后等了半晌,见月满没有反应,又拿出了另一个卷轴,缓缓打开:“太子妃再瞧瞧这个?”
怎么办?怎么办……
“稀里哗啦……”
“你是故意的?”皇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子,一把抢过了月满手里的佛珠。
“所以……你的意思是。”
臭娘们啊,你真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我恨不得抱着你啃上几口。
“这次肯定是小,小……”
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月满凑过去的时候,小太监们的斗志高昂,只有一个垂头丧气,俨然是输的裤衩子挂铃铛,叮当乱响了。
小太监一听输钱,脑袋又耸搭了下来:“可不是,今儿的手气不好。”
月满摇了摇头:“不是。”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虽然心里没底,但既然人家传召了,她也不好装死。
这样的皇后,是月满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她以为,像是皇后这种冷血冷到骨头缝里的女人,陷害儿子,谋算老公,估摸着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现在……
卿……
月满真心无奈,却懒得和一个名字计较,周二狗就周二狗!忍了……
月满想破了脑袋,只怪自己刚刚太鲁莽,早知道就应该把那些佛珠扯的再散一些,这样她就有理由跟着一起找了。
可就算是再过难得,又何以让一个恨不得连生病都描眉画眼,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的皇后如此紧张?
皇后忽然将手肘边的一个装满了卷轴的篮子端了过来,随便打开一副,展露在了月满的面前。
月满又不想走了:“可是臣妾还没和皇后娘娘讨论完联婚……”
汗……
“输银子了?”她瞄了一眼那些还在一旁聚赌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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