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后宫的妃嫔还没有得子的,祈天帝为了讨一个好兆头,就将刘卿之过继在了皇后的名下,成为了皇后的养子。
“太子妃请留步!”文丞相忽然开了口。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和女流氓之间的差距简直不用衡量……
孤芳自赏性子又别扭,一意孤行又自作主张……
沈太尉僵硬,沉默。
“祈天以前的大皇子啊!”
“谁?”
小德子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有字,不过就俩字,还挨着,一个字……”
月满看了看身旁的小德子,话说这小子整个人就长得跟个发面馒头似的,她还真没注意他那肿了的嘴。
月满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就算不说她也知道,只是皇后那妖精已得道成仙,想要除掉并非一朝一夕啊。
沈晟婻叹了口气:“皇后因为大皇子的惨死,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虽然先帝顾着面子并没有什么表示,但大皇子常年征战的丰功伟绩在百姓之中还是津津乐道的,所以后来祈天城内的百姓,还集体哀吊了好几天。”
废话?谁没事大半夜的在这里和你们折腾。
沈太尉和文丞相才刚不耐烦的神色瞬间消失,正厅里,两张老脸,四双眼睛绷得贼紧。
一路上,月满就琢磨着这传说中的一点一横一撇一捺,可她嘚啵的嘴唇子都磨破了皮,还是没想出来那究竟是个什么字。
说着,先行站起了身子。
文丞相转眼扫了一下沈太尉:“沈太尉难道希望皇后垂帘听政?如果当真是如此的话,那将会是我们祈天最大的耻辱!”
原来,刘卿之并不是皇上亲生的儿子,而和苏缨络一样,都是属于遗孤,只不过刘卿之的父亲是亲王,又是为国捐躯,祈天帝算是报答,在刘卿之的父亲入土为安之后,将刘卿之接到了宫里。
月满看着沈晟婻愣了半晌,忽然勾起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屁颠颠的跑了过去:“晟婻……!”
“不知道太子妃传召微臣,可有事?”
“福禄,把沈太尉和文丞相传过来。”也许,她知道皇后为何要如此残害刘默了,虽然她不希望她想的那个结果是真的。
沈晟婻似乎没想到月满会大半夜的把自己的爹给折腾过来,不过臣子见面,她一个女人家的就得回避了,瞪了月满一眼,悻悻地走了。
月满眨了眨眼睛:“之卿?还是卿之?”
月满:“……”
月满就郁闷了,不过眼看着小德子即将把五十两输光,她决定转身开溜,不然一会散伙了,被那厮认出来可就闹心了。
小德子想了想又道:“不过另外一个我记得,一点一横一撇一捺。”
沈晟婻一个哆嗦:“你鬼附身?”
好歹这五十两没白,她趁热打铁:“佛珠上有字?你净瞎说,谁家的佛珠上有字?”
再一看她的衣服,“怎么出去了一天连性别都变了?”
果然是有猫腻啊?
文丞相和沈太尉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不想,没兴趣。”
大皇子丰功伟业,就连百姓都自愿哀吊,可先帝却不闻不问,难道真的是因为顾虑面子问题?
小德子憋了半天,来了一句:“那笔画太多,忘记了。”
沈晟婻皱了皱眉:“一点一横一撇一捺,之?”
月满就当没听见,自顾自的道:“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一个皇后竟和自己相差了八岁的养子心生爱慕,虽这件事情隐瞒的滴水不露,甚至是这个皇后和这个皇子的不伦关系整整维持了五年,可最后还是被皇帝发现。”
月满笑了:“谣传么?那就算了……”
只是……
文丞相拧眉沉默着,从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月满摒除掉一切对她有人身攻击的词汇,在沈晟婻的身上蹭啊蹭的:“晟婻,你知道一点一横一撇一捺是个什么字?”
不过……
擅玉无声无息的从房檐落下,迈步进了正厅。
月满却不理会旁人的又道:“擅玉啊……帮我去找一个戏班子吧?”
一想起那个人她就忍不住的头疼,可眼下想要除掉皇后,也许就真的只能找他了。
擅玉颔首:“哪里的戏班子?”
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螟蛉国。”